良言
日本是世界上火山最多的国家,被日本人视为民族象征的富士山就是一座火山。“一方水土养一方人”,这就形成了日本的“火山文化”。火山对日本人性格的影响很大,因为火山与地震是联系在一起的,日本每月都有地震,且小震不断,所以,日本人是世界上危机意识最强的人,他们缺乏安全感。
亚洲爆发金融危机的时候,日本媒体大肆炒作,给人的印象是日本经济整个都要崩溃,其实不然。
“火山文化”的另一个特征,就是碰上突发的灾难时,日本人显得很克制,非常平静,也许是在他们的历史上,有过较多突如其来的灾难的缘故吧。
很多美好的东西可能在一瞬间被毁掉,因而他们对自然很珍惜,但在生命底蕴里有一种繁华落尽的悲凉。
日本民族的另一个象征,就是花期很短的樱花。我们有些人认同“好死不如赖活”,日本人可不,“赖活”不行,要追求完美,所以,日本的自杀现象十分普遍。比如,一个公司的老板,上午谈完业务开完会,下午就不见了。等到别人发现时,他已经在房间里自杀了——别人理解不了:怎么干得好好的会自杀?原因是压力太大。
日本还有一个怪现象,就是企业状况不好,基层干部就会自杀。在其他国家,基层干部会认为企业状况的好坏,主要取决于上层的决策者,跟自己有什么关系?日本人不一样,他会觉得愧对周围的人。
对于如此普遍的自杀现象,日本人一般称之为“过劳死”。20世纪90年代初,泡沫经济崩溃后,日本整个社会陷入一种“社会综合疲劳症”中。不仅日本人“过劳死”,整个社会也“过劳”,出现一系列“症候”、如东海村的核泄漏事件、雪印工厂的牛奶中毒事件等等。
日本一向以质量管理严格著称,过去很少出现这类因质量管理松懈而导致的不良事件。现在,各个环节都出现了疲劳。
日本人在古代实际上是一个混血民族,他们把自己的传统文化跟中国文化、西方文化融合在一起,形成了“嫁接文化”。就如植物嫁接后很有生命力,长得很茂盛,有时候还会产生许多奇怪的东西。日本自愿吸收外来文化,但有很多变异的成分,其变态文学特别发达。
我们说日本人是混血民族,文化是嫁接文化,和日本人自己的说法不一样,日本人说他们是“万世一系”。事实上,他们是由不同民族交会形成的,因此形成了一种强势文化(美国也是如此)。
这种文化的一大特征就是具有扩张性、侵略性,总是要拿别人的东西充实自己。
强势文化的另一个特征是,对更强的文化产生崇拜。二战时期,美国打日本,十分难打,一旦打下了,有人问麦克阿瑟:“是不是带着枪去日本?”
麦克阿瑟说:“空着手去,对日本人更有震撼力。”
麦克阿瑟这么做了,结果,日本人看到他,简直就像见到神一样。日本人就是这样,崇拜强者,谁强他服谁。你看日本现在怵谁?就怵美国。
日本人不同情弱者。比如,中国的学校里比较反感待强凌弱,总有人站出来打抱不平。在日本、这种情况比较少。在学校里,假如大家看一个小孩别扭,就都去欺负他,不跟他玩,教师也看不起他。最后,往往逼着小孩自杀——日本的这种情况特别多。
也就是说,在日本,没有留给弱者多少生存的空间。
日本人擅长具体的操作,但在宏观规划上不如英美人。“可口可乐”文化,就是一个典型的例子。
“可口可乐”实际上是一个点子,全世界都有,弄点糖和咖啡因一糊弄,就把别人唬住了。“可口可乐”和“迪斯尼”,包括现在的IT业,都是点子。
与美国相比,感觉日本人就像地主老财。他们在经济高速增长后,在美国收购的都是地产什么的,钱多得没处用,但缺乏长远的眼光,把剩余资金用于地产,结果就把自己国内的地产也炒得很高,出现大量的泡沫,钱变成呆账坏账,单单处理这些事情,就要花四五年的时间。
日本人不聪明,可以说,大多数很“笨”,所以,有人开玩笑说,日本是一个聪明人领着一群“傻子”干活。
日本人“傻”到什么程度呢?“傻”到师傅说这个螺丝拧3下,他绝对不会拧两下半或4下,一定是不折不扣地拧3下。要是换了中国人,就得琢磨琢磨,可能得拧4下才好,有人则想拧两下半了事——日本人不思考,不动脑筋。
当然,这是比较极端的说法,但有一定的道理。你看日本人生产硬件绝对全世界第一,手工作坊特别多,而且他们几代人只会从事一种手艺。几代人努力,能不好吗?
日本人喜欢漫画,许多书籍,包括《说明书》,有时也用漫画的形式表达。这一方面是日本人不愿意深究,另一方面是生活节奏快所致,从更深一步的层次看,则是日本男人不成熟的表现。
你看,日本男人很少做家务,十分依赖母亲,不知道怎么跟别人交往,不知道怎么生活。日语特别繁琐,说那么多没有意义的话,就是想缓和气氛。有人打比方,日本男人像狗,非常忠实的狗,什么苦活都干。日本女人像猫,被养起来,她们还不满意,认为没有给她正常的社会地位,被养起来还觉得难受,要经常出去干点越轨的事。忠实的狗干到最后,又被猫看不起。
许多退休的日本男人不知道干什么好。他们为企业奋斗了一辈子,退休后就被老婆抛弃,老婆叫他们“粗大垃圾”。老婆花他们的钱,学插花什么的,一看男人退休后什么都不会,就讨厌他们。
这样看来,日本男人是比较惨的。
(梁行军摘自《现代女报》2004年5月28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