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者》(乡村版)编辑部
《读者》(乡村版)编辑部:
2001年,单位给个人300元钱用来订报刊,这件事让我很是高兴了一阵,而更高兴的是《读者》(乡村版)又一下子点亮了我的眼睛。
对《读者》我可不陌生,还在天津上初中时,我就深深地喜欢上了她,那时我在红桥区图书馆有个借书证,每个礼拜六、日我都去那里学习,中午不回去。记忆里最好的午餐就是一杯清水、一个面包和一卷《读者》。在一个喧嚣的城市里,图书馆可以成为你心中一片幽静的树林;在学习紧张的日子里,那一卷卷《读者》永远是我最好的“午餐”。自从1997年回到内蒙古后,我告别了那段有“午餐”的日子,只是偶尔在旧书摊上能寻见“珍宝”。1999年,我很幸运地来到报社工作,偌大的机关楼里有很多人都订了《读者》,于是我又能一期不落地来享受我的精神午餐。2001年因工作需要,我到了宣传部。这一年是我的幸运年,享受300元钱的订报刊待遇,并且发现了《读者》(乡村版)。
说实话,我很难分出对《读者》和《读者》(乡村版),哪一个感情更多一些。后者虽然才接触了10期,但我将永远也否认不掉它有一种种在我骨子里的东西。是对自然的眷恋,还是对第二故乡的深情,我不清楚,但对它那种难以言表的喜爱之情是肯定的。
岁月会流逝,可一份真挚的情感永远不会变。
(内蒙古/王罡)
《读者》(乡村版)编辑部:
作为电力战线的一员,我常年奋战在施工工地上。我的足迹遍布天山南北、长城内外。工作条件的艰苦和生活条件的简陋我都能忍受,最受不了的是,没有书读,没有报纸看,没有电视看。我们自称工地为“文化沙漠地带”。今年初春,妻子因为半年多没见到我,非常想念我,特意请假从乌鲁木齐到喀什来看望我。我便嘱咐她,多带几本杂志来。
妻子来了,带着一大包刚从乌市买的杂志。我欣喜若狂,逐本翻阅。在妻子带来的杂志中,一本清新亮丽的杂志在朝我微笑,噢,原来是《读者》(乡村版)。那质朴而亲切的封面让我一下子回想起童年时代在乡村生活的点点滴滴,我拿起她,一口气读完了。
读完后,感觉仿佛刚刚畅饮了一碗小时候在乡间母亲亲手酿造的香甜的米酒,醇香甘甜,回味无穷;仿佛回了一次老家,故乡的山,故乡的水,故乡的亲人,故乡的一切都清晰地出现在我的眼前。故乡难忘,岁月风尘中,谁会不起故园情?
从此,我爱上了《读者》(乡村版)。每到月初,我都会让妻子捎人带来新的一期的《读者》(乡村版)。在辛苦工作了一天后,躺在床上,打开这本杂志,我的心倍觉轻松愉快。这本杂志,带给我心灵的平静,让我忘却所有人生的烦恼,如涓涓清泉,荡涤着我的心胸。这是一本未被物欲横流的现实生活所污染的杂志。她是那样的健康清新,明朗欢快,纯洁无瑕,只刻意追求生命的本真,舍弃所有浮华的表象。我喜欢她,看到她,心里就荡漾起一股温馨的乡情,那是一种回家的心情。回家,回到阔别20年的故乡,流连于故乡的清山秀水间,是我一生最悠远的心愿。看一次《读者》(乡村版),我就仿佛回了一次老家。故乡难舍,《读者》(乡村版)也常存我心。
期待着,每月一次,与《读者》(乡村版)的如约相逢;期待着,重新领略那种回家的感觉!
(新疆/钱存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