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人与南方人张琦 北京、上海是中国两个最大的城市,生活着谜一般的北京人和上海人。北京人豪爽大气,像苏东坡写的豪放词;上海人则精明强干,像柳永笔下的婉约派。 南方人遇见南方人,问:“兄弟哪里发财?”北方人遇见北方人,说:“哥们在哪儿混?”在家的南方人为了挣钱,蜜月未完便出门,一年半载不觉辛苦;外出的北方人想媳妇,相隔千里也跑回家,花销再多心甘情愿。 南方人中,男人挣钱比女人多,所以女人有依附感;北方人中,男人挣钱跟女人差不多,所以女人有平等感。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这一点南方人和北方人通用。去动物园看孔雀,北方人说:“开屏时肯定好看。”南方人说:“脱了毛绝对不如鸡。” 20岁的北方人想
农民与土地(第6-7页)
农民与土地清杨 每年的春天,总是在有心的人们等了许久、找了许久后,才不经意地一下子微笑着出现在人们面前,让人们又惊又喜那渠堤、埂畔、崖头上冒出的星星点点的紫红、鹅黄、浅翠,那又一个四季的底色。等人们拾掇好一份晴朗的好心情,有了踏青的愿望再到田野上去时,农民们已经把田野阡陌耙耱得干干净净、拍打得整整齐齐、梳拢得条条畦畦、归并得方方格格。那春的形状,可就要由着农民任意地捏弄了。 绿色从冬小麦地向四处扩展,从韭菜地和羊角葱地向四处蔓延,在水渠边越发浓密深重。随着一场又一场霏霏春雨,春色一层接一层地萌发,茸茸密密的小禾小草们渐渐铺满农民们打好的方格,又向田埂、崖头、坡梁上溢去,向农家院溢去,向城市
捕鼠器(第5页)
捕鼠器郑洁(译) 一只老鼠透过墙壁上的洞,看见农夫和他的妻子正在打开一个包裹。里面是什么食物呢?当它发现那是一个捕鼠器后,吓呆了。 它马上跑到农夫的院子里,发布警告。 老鼠首先对鸡说:“这所房子里有一个捕鼠器,这所房子里有一个捕鼠器!”! 鸡“咯咯咯”地叫着,爪子在地上乱抓,然后头也不抬地说:“对不起,老鼠先生,这是你所面临的危险,和我没有关系。我不必为此烦恼。” 老鼠又找到猪,告诉它:“这所房子里有一个捕鼠器,这所房子里有一个捕鼠器!” “非常抱歉,老鼠先生,”猪同情地说,“除了祈祷,我对此无能为力。我一定会为你祈祷的。” 老鼠找到牛。牛说:“老鼠先生,捕鼠器会带给我什么危险吗
没有甜言蜜语的爱(第4-5页)
没有甜言蜜语的爱钱寅生 我怎么也搞不明白,母亲得病的那天,父亲竟伏在母亲的病床前啜泣不休,他那苍老而僵硬的泪珠令我和哥哥、姐姐为之动容;我怎么也搞不明白,母亲一个普普通通的乡下妇女究竟给了父亲多少爱,以至于在母亲病重的日子里,父亲像个受到惊吓的孩子一样守着母亲寸步不离。 父亲的表现令我和哥哥、姐姐感到震惊,说实话,在我成长近25年的岁月里,我一直对父亲与母亲的爱表示怀疑,一直认为他们之间似乎不存在爱或根本就不懂爱,只是为了生儿育女,他们一直过着男耕女织的传统式的生活。 事实上我错了。在我探家后回到部队很长的日子里,我总是在梦里依稀听见父亲的咳嗽声与母亲的呻吟声,看见两人相互搀扶着由远而近
漫画与幽默(第2页,2004.09)
漫画与幽默卖“我” 一县官作恶多端,百姓愤恨,一年轻人便想捉弄他。一天,年轻人从乡下带着一筐王八到县城去卖,看见县官的轿子后便大声喊道:“卖“我‘喽!卖‘我‘喽!” 县官感到很奇怪,便下轿问年轻人:“'我‘是什么呀?” 年轻人便掀开筐子给县官看,县官一看,不禁叫道:“原来‘我‘就是王八呀!”(聂勇摘)什么事都会做 妈妈向小女儿详细讲解小宝宝是怎样来到这个世界。 妈妈问她:“你明白了吗?" “没有。” “还有什么问题吗?” “咱家的小猫咪也是这样来的吗?” “是的,跟小宝宝一样啊。” “哇!”小女儿兴奋地大叫,“我爸爸好棒,什么事都会做!”没有机会 一个即将结婚的
读者·作者·编者(2004.08,第48页)
读者·作者·编者《读者》(乡村版)编辑部: 我是一个生活在苏北沂蒙山区的农民,这里偏僻闭塞,交通不便,文化生活乏味。一次我耐不住寂寞去离家50里的县城,在报刊销售点上转悠,看到多如牛毛的刊物琳琅满目,我只选购一本《读者》(乡村版)。回家阅读时,被那优美的文字及插图深深地吸引住了,她带着泥土的芳香,像山野里的春风迎面吹来,清新雅致,内容朴实,发人深省,催人奋进。 为了能及时读到《读者》(乡村版),我去乡邮政局订阅了她,还把她作为礼物赠给我的初恋情人,她像红娘似的把我们的两颗心紧紧地系在一起,使有情人终成眷属。如今我们已为人父母。我从不打“老K”、“筑长城”,农闲时灯光下我们经常彼此交换给对方
一条道走到底(第48页)
一条道走到底蔡成 她说她只是卖茶的,也永远是个卖茶的。 1987年,她14岁,在湖南益阳一个名叫衡龙桥的小镇卖茶,1毛钱一杯。没人清楚1毛钱一杯的茶水一天下来她究竟能收成几何,大家看到的,只是她总在欢天喜地地忙忙碌碌。 她17岁,还在卖茶。只是她不再在小镇上卖了,而把摊点搬到了益阳市里,卖当地特有的“擂茶”。擂茶制作起来很麻烦,但也卖得起价,小杯3元,大杯5元。而不管大杯小杯,她的杯又是比旁人的大小杯都要胖一圈。所以她的小生意又是忙忙碌碌。 她20岁,居然仍在卖茶。不过卖的地点又变了,在省城长沙,摊点也变成了小店面。屋子中央摆一根雕茶几,客人进门,必泡上热呼呼的茶请他们品尝。客人尽情享
因谐音讹传而成的俗语(第47页)
因谐音讹传而成的俗语书龙 在民间广泛流传的俗语都是有一定的来由的,其中有一些是由于谐音讹传而来的,探寻一下这些俗语的来源,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这是民间流行很广的一句俗语,实际上,这一俗语原为“嫁乞随乞,嫁叟随叟”,意为一个女人即使嫁给乞丐或年龄大的人,也要随其生活一辈子。后来,随着时代的变迁,“嫁乞随乞,嫁叟随叟”这一俗语才转音成“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 这句俗语的意思是说,三个普通人的智慧合起来要顶一个诸葛亮。其实,臭皮匠和诸葛亮是没有丝毫联系的,“皮匠”实际上是“裨将”的谐音,“裨将”在古代是指“副将”,这句俗语的原意是指三个副将的智慧合起来能
汤显祖巧对得娇妻(第46-47页)
汤显祖巧对得娇妻单晓华 明代著名戏剧家、文学家汤显祖,出生在一个乡村的书香门第。祖父、父亲都酷爱诗书,家庭的熏陶使他从小勤奋好学,养成了“幼志在诗书,吟咏不去口”的学习兴趣,被人称做“童子诗生中,傻气万人一”。 当时临川城内有位大家闺秀,名叫蕙蕙,不仅容貌出众,且饱读诗书,颇有才学,琴棋书画无所不通。因此,有钱有势人家的子弟都想娶她,上门求亲者络绎不绝。但蕙蕙见那些纨绔子弟们一个个胸无点墨,整日只知吃喝玩乐,十分厌恶,一心想找个有文才的后生为侣。于是,她便想出一个对联择婿的办法,并让人传出话去:本小姐以才选婿,贫富不论。接着,蕙蕙以围棋为题,拟了一个上联,贴在门外的大街上。那上联是: “
母亲与麦子(第45页)
母亲与麦子阿青 自十多年前到市里工作以来,每年麦收之后,母亲都要送五袋麦子给我。因为不通公共汽车,每次都由母亲赶牛车行几十里山路,寄放在县城的亲戚家里,而后再请人写信告诉我。我常常搭顺车取走这些麦子。 最初几年,这些粮食还真起了不小的作用,首先是大半年的口粮不用犯愁了,关键时刻还可以拿到集市上换点救急钱。后来,随着经济状况的好转,这些粮食就变得无足轻重了。可这始终是母亲的一大心事,见没拉走,就又托人写信催促,提醒莫再耽搁。 这几年,我更没把这些粮食当回事儿,打个电话让亲戚代为贱卖了事,图快。 今年麦收之后,回村正赶上母亲鼓捣粮食。我发现,母亲所用的钢筛,网眼特大,不大饱满的麦粒都被筛掉
北京的大杂院民风(第44页)
北京的大杂院民风冯力力 北京人居住在独门独院里的并不多,顺着大小胡同挨门逐户查访,差不离儿全是杂院。人们总挂在嘴头儿的“北京文化”中,胡同文化是其必不可少的组成部分,而杂院民风便是它的核儿。 住杂院的人们好讲个礼数,哪家赶上红白喜事,大伙用不着串联,各户自然要随一点“份子”,不在乎花钱多少,图的是个礼尚往来。有新街坊搬进杂院,他必得先破点工夫到各屋拜访,不然,日后你过日子有为难之处,怎好红着脸跟街坊们张口?平常日子,你出我进,人们总要找个话磕儿打招呼。虽说时下的生活节奏快了,杂院里的人们也会忙里偷闲地说上几句:“上班去呀?慢点骑车,道上的雪还没化呢!”“呦,大爷,这阵子夜里老听您咳嗽,拣好
黔北哭嫁歌(第42-43页)
黔北哭嫁歌崔笛扬 在封建婚姻制度的桎梏下,妇女地位低下,婚嫁全凭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她们满腔怨愤的心情,只有在出嫁的日子里,通过哭声来倾诉,利用眼泪来表达。包办婚姻世代相袭,姑娘出嫁时的哭嫁歌亦传唱不息。历史的泪滴,于是汇成了凄凄惨惨悲悲戚戚的黔北哭嫁歌。 黔北哭嫁歌形式多样,内容丰富,感情真挚,富有浓郁的地域文化特色。共分六个部分。一 开声。姑娘出嫁前三天,由母亲(无母,则由婶娘或嫂子)带着哭,这叫开声。开声,实际上是哭嫁歌的序曲。 房后一片金竹林,金鸡飞来林中鸣。 金鸡开声一大群,小女开声一个人。 金鸡开声在林间,小女开声在床边。 金鸡开声竹叶抖,小女开声泪长流。 ····
母亲用俗话教我们做人(第41页)
母亲用俗话教我们做人鲁风 我们兄弟姊妹们,好多方面沾了母亲俗话的光。 她老人家走了,她的那些话却永在。 一个穷家,父亲早殁,靠啥支撑?就只有靠娘一个人“叨叨”了。 “早起三光,晚起三慌。”不知现在的人们还能不能听到这句话,明白不明白这话的意思。那些年在农村种地,早起上坡能多耙一拢地,若是在家则能多挑几担水或打扫院落什么的。“三光”者泛指院落、牛栏、床铺等,“三慌”便是说相应的以上各项都耽误了。 “穷饭屋,富水瓮。”“穷”在这儿是个形容词、借用词,是说饭屋——也叫灶屋,应拾掇得整洁、干净。早晨时,农家常有失火的,其中多因灶房的柴火引起。而水瓮“富”了则一可以洗衣服、喝水、饮牲口,二来万
故乡的麦索(第40-41页)
故乡的麦索邸(dǐ)士智 麦子浇过三水,情形便大不一样了,几乎是一夜之间就拔高了许多。一阵微风吹来,送入眼鼻的是那滚滚的绿浪和诱人的麦香。每当这个时候,母亲就说:“麦子背枪了,我们也该上磨了。”于是我们几个娃仔就高兴得大叫起来,那时的我在心里想,妈妈真好。 那时种子质量差,纯度低,一块地中五谷杂粮大荟萃,高低不一,人们戏称“三层楼”。大哥、二哥、两个姐姐,还有我,一同提着筐子来到自留地,将那些青稞、大麦等一个不留地采摘到筐子中。姊弟几个人一早晨的折腾,各自采摘到筐子中的也只是一层儿,合起来也就一筐子多一些。回到家,父亲已在院子中铺好那块破帆布。将麦穗倒下来,父亲就拿起他那钉满胶皮的大鞋狠命
白菜包子(第39页)
白菜包子舒圣祥 大概有那么两年的时间,父亲在中午拥有属于他的两个包子,那是他的午饭。记忆中好像那是20世纪80年代初期的事,我和哥哥都小,每天的任务之一是能不能搞到一点属于一日三餐之外的美食。 父亲在离家30多里的大山里做石匠,早晨骑一辆破自行车走,晚上骑这辆破自行车回。两个包子是他的午餐,是母亲每天天不亮点着油灯为父亲包的。其实说那是两个包子,完全是降低了包子的标准,那里面没有一点肉丝,只是两滴猪油外加白菜帮子而已。 父亲身体不好,那是父亲的午饭。父亲的工作是每天把大锤挥动几千下,两个包子,只是维持他能继续挥动起大锤。 记得那时家里其实已经能吃上白面了,只是很不连贯。而那时年幼的我和
遍地英雄(第38-39页)
遍地英雄刘国芳 总有人问我崇拜谁,我回答说崇拜我的父母。有时候我会表达得准确些,回答说崇拜我的农民父母。我的回答多少让人有点意外,多数人会说爱他们的父母,但不至于崇拜。但我一直都是这么回答别人的,崇拜父母,从我小时候开始。 我的父母是地地道道的农民,从我爷爷的爷爷开始,他们就居住在抚河边的一个小村子里,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在地里劳作。长年累月的脸朝黑土背朝天,使我父亲的性格也像他脚下的土地一样,就是沉默。从我很小的时候开始,我总看见父亲板着脸,我几乎就没见他笑过。为此,我小时候很怕父亲。他从地里回来,我从不敢看他的脸,以至于有一段时间,我都想象不出父亲是什么样子。但父亲的背脊,却十二分清晰地
爱得太近(第37页)
爱得太近胡守文 有一年春天,父亲在屋后的自留地里种下100棵橘树。到了冬季,树苗已有半人高了,放了寒假的我,到橘园里帮父亲干活。 寒意料峭,父亲却只穿一件单衫,握着锄头挥汗劳作。他在果树之间挖下一个个土坑,准备把半年积攒的猪粪、牛粪等肥料填埋进去。“小树正“吱吱’地长身体呢,没有充足的营养可不行。”他满眼爱怜地看着树苗说。 我也学着父亲的样子去挖坑。但只挖了两三下,父亲就叫住了我。 “这样不对,”父亲走过来说,“你挖的坑离树太近了,应该保持半个锄把长的距离。” “太远了,小树还能吸收到养分吗?”我不以为然地反驳。时父亲说:“太近了,小树一下子吃不消这么多养料,会被“肥’死的。而保持一
左看←右看→日本人(第36-37页)
左看←右看→日本人良言“火山文化”与“过劳死” 日本是世界上火山最多的国家,被日本人视为民族象征的富士山就是一座火山。“一方水土养一方人”,这就形成了日本的“火山文化”。火山对日本人性格的影响很大,因为火山与地震是联系在一起的,日本每月都有地震,且小震不断,所以,日本人是世界上危机意识最强的人,他们缺乏安全感。 亚洲爆发金融危机的时候,日本媒体大肆炒作,给人的印象是日本经济整个都要崩溃,其实不然。 “火山文化”的另一个特征,就是碰上突发的灾难时,日本人显得很克制,非常平静,也许是在他们的历史上,有过较多突如其来的灾难的缘故吧。 很多美好的东西可能在一瞬间被毁掉,因而他们对自然很珍惜,但
乡镇干部苦难言 一年喝酒200斤(第34-35页)
乡镇干部苦难言 一年喝酒200斤王欲鸣 万栋 “无酒不成席”、“有酒没菜,不算慢待”、“喝酒也是生产力”··· ···在内蒙古自治区,陪人喝酒成了农村、牧区一些乡镇干部的难言之苦。部分乡镇干部估算一年能喝进100公斤白酒,“杯中物”不仅损害了基层干部的健康,而且助长了不正之风的滋生。喝得好的一身病,喝得惨的要了命 记者和好多乡镇干部谈起喝酒,他们几乎无一例外地大倒苦水,痛陈酒“害”。刚从内蒙古乌审旗某乡党委书记升为旗委领导的李某深有感触地对记者说:“在乡镇当一把手只能支撑个三五年,时间再长可受不了,喝得好的一身病,喝得惨的要了命!” 记者最近在乌拉特前旗采访,就亲眼目睹一位乡党
神州几多 “一线天”(第33页)
神州几多 “一线天”李传功 在我国的名山奇峰中,有许多名为“一线天”的自然地理景观。“一线天”,顾名思义,是从岩石裂缝中观看苍天细如一线的奇异风光。 黄山一线天 位于登五屏山的要道上,狭长如巷。两侧石壁高30余米,最宽处2米,最窄处0.5米,仅能容一人通过。穿过“一线天”,回首望其石隙,可见对面天都峰上的登山道曲折如蚁穿珠,颇为别致。 峨眉山一线天 是一条宽仅3米多、长约千米的峡谷。中间一溪蜿蜓曲折,两岸壁立如削。 雁荡山观音洞一线天 从观音洞口向上走完377级石磴方可到最高层大殿,越往上走越觉得气势更宏伟,仰望洞顶仅见一线天光。 九华山一线天 位于九华山天台正顶。两旁有两块6米高的
语音的活化石(第32-33页)
语音的活化石雷抒雁 关中人的保守性常常体现在语言上。小时候,就听到一句俗话:“天不怕,地不怕,关中人就怕说普通话。”关中外出的人几十年乡音不改,一张口,就清清楚楚地报了籍贯。许多当了京官、大官,甚至成了外交事务方面的要人,如著名的外交官王炳南先生,夫人都是洋人了,自己仍然一口陕西关中的方言土腔。 关中人不只是自己不说普通话,还常常嘲笑说普通话的人叫“醋熘普通话”。如果你常年在外工作,已改说了普通话,一旦回乡,就会有“近乡情更怯”的感觉,先得在村外调整一下舌头,否则,乡亲们会觉得你变了:当官了?发财了?怎么连舌头也变了?和你说起话来,就没有那么亲切了,目光里会时不时地流露出对你的质疑和不屑。
父亲和母亲的爱情(第31页)
父亲和母亲的爱情李晓琴 我一直以为,父母之间是没有爱情可言的。偏僻的乡村,没有一丝浪漫的色彩,又缺少文化,只知道生儿育女,养猪种地,祖祖辈辈重复着同一个故事。 去年,父亲大病一场。母亲撇下了家中的一切,匆匆忙忙地赶来照顾父亲。说好是中午十二点到站的车,我跑去接,却不见母亲的人影儿。四处找了一圈,还是没见着。又担心病床上的父亲,怏怏而回。 父亲见我一个人,眉头一皱,问道:“怎么,没接着?”“车站只差没有被我翻过来抖了。说不定走岔了,妈自己乘车来了。”我说 父亲一听,急了:“该不会串到哪个冷巷子里去吧!她出门少,记性也越来越差了。那我去找找看。” “到哪里去找啊!电话里我跟她说了又说,叫
家在农村(第30-31页)
家在农村淮茗 因为家在农村,就注定终生都是个打工者,就永远无法摆脱那种挥之不去的漂泊感,不管在城市里生活的时间有多长,也不管衣着打扮如何和城里人一样;因为家在农村,就得每年一次候鸟迁徒似的回家过年,不管汽车、火车是如何涨价,车票是如何难买,车上是如何拥挤,拥挤之后是如何后悔;因为家在农村,就有许多城里人无法真正理解的经历和体验,不管是快乐,还是烦恼。 从一个土生土长的农村娃到一个有些斯文的城里人,在不少老乡亲友看来,无疑是意味着鲤鱼跳过龙门,是祖上几世积德修来的福分,至于你在城里究竟干什么,是大权在握的市长、书记,还是被人随意使唤的职员、跑堂,似乎没有多少人在意。曾经有不少老乡满脸好奇地询
黄土地上的淳朴村风(第28-29页)
黄土地上的淳朴村风雪岩 在我的印象中,我们村子就是一个大家庭。每个村里的人在这个大家庭中,都有固定的位置。每个人都有名有姓,但见了面,从没有人直呼其名的。小辈的见长辈的,年龄小的见年龄长的,都要先称呼一声尊称,才开口说话。村里的事都听村干部的;家里的事,就听家长的;邻里之间的事,就听凭村里德高望重者了断。村里似乎没有什么矛盾。尊老爱幼,文明行事,夫妻恩爱,婆媳和睦,邻里互相照应。村里家家门上有锁,但人人心里无设防。不管是朗朗白天,还是风高夜黑,走在村道上,除了怕“鬼”,其他什么都不怕。 村里仅有40多户人家,除了两大姓,成姓和雪姓,其他杂姓有几家。异姓之间,大都有姻亲,尤其是两个大姓之间。
刘墉妙语巧对乾隆(第27页)
刘墉妙语巧对乾隆张增伦 刘墉勤于学问,整天伏案看书写字、时间长了,难免有点弓背。一天,刘墉上殿,在品级台上一跪,乾隆瞧见,顺嘴说道:“刘爱卿,你这么一跪,岂不成了罗锅儿了?”刘墉赶紧叩头:“谢主隆恩!”乾隆一愣,问:“你谢的什么恩呀?”刘墉回道:“谢皇上封我为罗锅儿。”按当时清朝的规矩,皇帝亲口封一个字,每年就可多拿一万两银子,乾隆哪能轻易答应,于是说:“刘墉,我是说着玩的,就是打这么个比方,怎能算数?”刘墉很认真地说:“万岁,君无戏言,皇上说的话不能不算,如果这句不算,那皇上往后说的话全都不算!”乾隆一听,那还怎么行!忙说:“算,算,全都算!”乾隆并不甘心,又说:“刘墉,大清国祖制所定,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