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第一次南台说媳妇 “说媳妇”,不是“议论”媳妇,而是指由媒婆牵线,大人做主,给孩子订一门亲。这个词,现在的年轻人听起来,可能已经很陌生了,但在我们小的时候,还时兴,虽然已经开始吹“自由恋爱”的风,“说媳妇”的根基已经开始摇动,却还没有完全根除。这个新旧交替的时期正好让我赶上了。 因为不提倡“自由恋爱”,没当事人多少事儿,所以“说媳妇”的时候,我大约才两三岁。这个年龄不确切,因为人说三岁就有记忆了,而我却全无记忆,只是从大人们后来的说笑中断断续续知道的,所以我猜大约也就两三岁。两三岁就“说媳妇”,未免早了点儿,但和“指腹为婚”比起来,还不算太早,再说,这也不能怪我
有母为师(第13页)
有母为师让目标可望又可及王庆国 那天回家,母亲在剥花生,为春天准备良种。 我问母亲:“要准备多少种子?” 母亲指了指那条装过化肥的塑料袋子说:“要剥这么一袋子。” “那要什么时候才能剥满一袋子,一粒一粒的。”我说。 “想想要剥满一大袋子,确实让人有些灰心、胆怯,但我把那一大袋子分成了这无数的小盆,情况就不一样了。”母亲指着手里装满花生粒的小盆,说,“我已经算计好了,只要每天坚持剥这么一小盆,到春天时,我的袋子就满了。我干完其他家务事,剩余时间完成
老北京的吆喝(第12页)
老北京的吆喝戎文佐 老北京沿街叫卖的小贩,其吆喝声清脆婉转、抑扬顿挫,尤其是应时各货的吆喝声,更为悦耳,有着明显的自身特征,即功利性、音乐性和时间性。 老北京的吆喝,其功利性非常明确,即不管是售货还是收购,目的都是为了吸收主顾进行交易,赚钱谋生。如卖西瓜的吆喝:“斗大的西瓜,船儿大的块哎!!”以西瓜的外形夸张来招揽顾客,希望把自己的瓜早点儿卖出去。再如卖雪花落(土制冰激凌)的吆喝:“你要喝,我就盛,解暑代凉的冰激凌!”和“冰儿镇的凌嘞雪花落,让你喝来你就喝,熟水白糖桂花多!”如此的驷喝,就抓住了儿童的心理,很能吸引儿童。 老北京的吆喝多注重节奏,吆喝起
十年振富(第11-12页)
十年振富王玮 想找到于振富说易也易说难也难。在辽宁省朝阳县拨打一下114就能查到于振富家的电话号码,这是易之所在;所谓难主要指的是行路难,特别是快到胜利乡宏图村的那段土路,路况很差。当我们拖着被颠簸得快要散了架的身子叩开于家院门时,振富迎出来憨然一笑:“你们来的还是时候,前几天连降大雨,土路都成了河道,你们根本进不了村。” 30多岁的于振富看上去要比实际年龄老成一些,讲起话来有板有眼。别说,他艰辛的创业经历可真够写一本书的。 于家祖祖辈辈就生长在这块贫瘠而又充满温情的土地上,振富本人倒是没怎么挨过饿,但闹自然灾害那3年家里揭不开锅,哥哥们饿得嗷嗷直叫的
一个疼痛过后的村庄(第10页)
一个疼痛过后的村庄阿贝尔 泥土和时间在掩埋我父亲的同时,也掩埋了父亲留在我心里的疼痛,掩埋了村庄里所有的人对剧痛中的父亲的恐怖的记忆。 死亡结束了一个人的疼痛,也取消了一个村庄的疼痛。 我再—次走上通往村庄的土路,已是春意盎然的三月。呈现在眼前的不只是春天的风景,还有另一种天意的画图。疯长的麦子不再是薄霜下睡眠的韭菜,早已长成关节茁壮、叶片修长的竹子,内部正孕育着一场美梦般的怀胎。油菜极度地张扬着个性,不仅把花开到了顶峰,而且让叶子也阔绰到了极致。油菜花是上天最容易获得张扬的植物的一种,短暂却登峰造极的灿烂和丰艳,将繁华演义成了简单的色彩和气味。碧绿和
五颜六色巧成对(第9页)
五颜六色巧成对刘永清 颜色入对,巧妙无比。既可描绘多姿多彩的生活,又可创造鲜明的视觉形象,读后给人以绚丽斑斓、五彩缤纷的感觉,令人陶醉。 请看:“使君子花,朝白、午红、暮紫;虞美人草,春青、夏绿、秋黄。”通过对两种植物颜色变化的描述,展现了花草多变的生长过程,简单而明了。 有一副同出对:“炭黑火红灰似雪;谷黄米白饭如霜。”利用三组颜色对,突出表现了同出之物的变化过程。联语的巧妙之处,还在于为避犯重,用(“白”、“雪”、“霜”来表示同为白色的“灰”、“米”和“饭”。 颜色对中的复辟联,更强调了颜色在对联中的作用。如“白石溪前,白面白衣搀白石
年里年外(第8-9页)
年里年外蒋建伟 豫东人家过年,越过越黏。踏进腊月门,嗅到年馍气儿,闻见肉香,听到炮响,瞅见人慌,拐弯抹角,年就来了。 天落进红盆里,太阳在盆里打转,女人倒些炒面,撒了芝麻,化了麻糖,双手和呀和,和出一个面蛋蛋,撂在案板上,使劲儿地擀。末了,手起刀落,噫,麻糖儿满满一篮儿。喊一声屋外劈柴的男人,“肉”的啥!趁热吃吧,这糖果儿贼酥。汉子两手抱着干柴火,进了灶屋一角摆起柴火楼,纵两根儿,横两根儿,片刻把三幢柴楼一直摆到屋顶。女人急了,喊,有你吃有你喝想柴楼干啥,磨磨蹭蹭跟老娘们儿一样,有完没完?汉子擦一把汗,抓一枚麻糖果儿嚼了嚼,笑,不是贼酥,是贼甜,原来今儿是腊月二十三
西北的水(第4-7页)
西北的水冯剑华 与西北的风沙一样出名的是西北的干旱少水。西北,盛产的是风沙,缺少的是雨水。 看看这些地名吧:一碗泉——从石头缝隙里一滴一滴半天才能渗出一碗的、那么可怜的一线泉水; 喊叫水——那跪伏在地、仰望苍天、双臂高举、声嘶力竭地从焦渴得冒烟的喉咙里发出的对于水的呼喊; 狼抱水——一只饥渴了几天几夜的狼,奓着枯干肮脏的毛,在山野间焦急地奔跑着,寻觅着,终于,它发现了一个救命的水坑,它扑过去埋头痛饮,任凭同样饥渴的人们用木棒用扁担抽打它驱赶它,它也只顾用双爪紧抱着那个小水坑,拼命地喝喝喝··· ··· 对于西北的干旱,任凭你
地的滋味(第4页)
地的滋朱胜喜 女人把牛套在耙上,笨拙地耙起来。 远处的地里,男人们耙地,女人们当帮手。那场景令女人有些眼热。 女人耙完地,望着油菜种子,不知怎么下手。女人此时后悔了,不该跟男人吵架的。一想到吵架,女人觉得自己的错要多些。 天旱,都是天旱惹的祸。望着地里已枯死的庄稼,女人心疼,男人心疼。男人是老实人,不爱说话。女人要泼辣些,整天雾叨,日子怎么过,时不时还揶揄男人几句。此时的男人,只有不吭声的份。 儿子的学费成了吵架的导火索,儿子为要到学费,在地上打滚。家里没有钱,女人就骂男人,一声接一声的骂男人没用,不像别人能赚大钱。男人听着
漫画与幽默(第2页)
来 历 甲:“你知道人们在欢宴时,为何碰酒杯吗?” 乙:“这好说,互相祝贺啊!” 甲:“告诉你,这喝酒碰杯还有个来历呢!” 乙:“这还有来历?” 甲:“因为在喝酒时,眼睛能看到酒色,鼻子能闻到酒气,嘴巴能尝到酒味,惟独耳朵不能听到声音。所以,喝酒碰杯是为了给耳朵一种补偿。”唯一的乞丐 一群犹太人站在巷子里,每人都在为自己祈祷,有的想成为富翁,有的想娶富翁的女儿,有的希望妻子能生个小孩。人群里有一个乞丐,他也喃喃地对天祈祷着。 “喂!”有人问他,“您为自己祈祷什么呀?” “我希望自己是
难得的日子(第48页)
难得的日子[苏联]帕斯捷尔纳克乌兰汗 译 一连许多年的冬季, 我都记得冬至那几天, 每天都在标新立异, 它没完没了地在重现。 这样的日子渐渐地 连成了长长的一串—— 这是难得的日子呀, 终于觉得这是我们的时间。 这样的日子,我一天也不会忘记: 隆冬进入了中期的严寒, 马路湿漉,房顶融雪, 太阳在冰上取暖。 情人们像在梦中, 彼此急于会面, 标鸟巢高挂树梢, 暖风使它隐隐冒
读者·作者·编者(第48页)
读者·作者·编者《读者》(乡村版)编辑部《读者》(乡村版)编辑部: 2001年,单位给个人300元钱用来订报刊,这件事让我很是高兴了一阵,而更高兴的是《读者》(乡村版)又一下子点亮了我的眼睛。 对《读者》我可不陌生,还在天津上初中时,我就深深地喜欢上了她,那时我在红桥区图书馆有个借书证,每个礼拜六、日我都去那里学习,中午不回去。记忆里最好的午餐就是一杯清水、一个面包和一卷《读者》。在一个喧嚣的城市里,图书馆可以成为你心中一片幽静的树林;在学习紧张的日子里,那一卷卷《读者》永远是我最好的“午餐”。自从1997年回到内蒙古后,我告别了那段有“午餐”的日子,只是偶尔在旧书
鱼鳞瓦片上的乡愁(第47页)
鱼鳞瓦片上的乡愁陶方宣 不知道为什么,我一见到老房子上的鱼鳞瓦,心中就会升起一缕乡愁,鱼鳞瓦上的乡愁。秋天在江南旅行,沿着新安江或富春江一路走,见得最多的便是鱼鳞瓦和烟雨。雨水一路缠着我,走过徽州大山,走过苏南古镇,淅淅沥沥的雨落在扬州平山堂,落在姑苏寒山寺,落在皖南西递村那鳞鳞千瓣的鱼鳞瓦上,像敲着钢琴黑白的键,思乡的旋律像窗外湿答答的烟雨一样在心头弥漫。 我喜欢江南山水,喜欢在江南山水间旅行。在一片清山秀水间看到一处处鱼鳞瓦覆盖的黑瓦白墙的古村落,无边的乡愁就在心中涌动,我要寻找的就是这种感觉,它与我心里的一种疼痛相对应。乡愁就是这种生命深处的隐痛,它总在细雨如
雪地里的红棉袄(第46页)
雪地里的红棉袄高吉波 30年前,我8岁。 母亲不在了,一群孩子挤在父亲的脊梁上,讨吃求穿,日月十分凄惨。 一个好心的媒人看着可怜,说家里没个女人,日子少光彩。 于是,在那个青黄不接的春天,我大哥牵着一头瘦毛驴驮回了我的嫂子。她年长我15岁,嫁来时,驴屁股上绑着两袋玉米,哥说是嫂子用彩礼钱换的。 大约是那年冬天吧,嫂子生了孩子。有一回,大哥趁嫂子不在,悄悄端给我一碗小米粥。嫂子回来时,我已舔净了留在嘴角的米粒。嫂子借故支走大哥,说锅里有碗米粥,留给我的,里面掩着两个鸡蛋。 我没喝,也没吃。 我跑到河
叮嘱(第46页)
叮嘱吴允高 总以为,母亲是一棵永不衰老的树。每次回家听着母亲“家里没事,别回来”的叮嘱,也就心安理得地沉醉于工作和小家庭的快乐。 直到有一天我回家。远远的,就看见自家地里的稻子已经割倒,母亲在捆扎摊晒的稻秸。她半蹲在稻秸旁,从身后抽出几根稻草,右手捏住一端,左手带着稻草旋绕几下,稻草便拧成一股绳,再惮紧,将稻秸卡住··· ···我在一旁看母亲的动作,虽然很熟练、从容,却显然不似往日灵巧而有力度。 我学着母亲的样子捆扎稻秸。当动作渐渐熟练后,我很容易地超过了她的速度。 夕阳西下。我们将三五捆稻秸捆扎在一处,顺便背到脱粒场上去。母亲拎了拎,像
麦收时节(第45页)
麦收时节滏 阳 人怕过麦,牲口怕过秋。荷叶盼过麦,因为一过麦就有借口让男人回来了。于是,她花了十几元给远在南方的男人打了电话。 男人田河回来时,正是半响午,荷叶正在地里给棉花喷药。他到地里找到她,要夺过药筒打药,她不让,她三下五除二地把那筒药打完。虽然还远不到下晌的时候,两个人便相跟着回了家。 回到家,荷叶一边洗着手脸,一边想着心事,脸便越来越红,眼睛里放出缕缕柔情。这柔情融化了他,没等她把手脸擦干,他就抱她,抱到装修豪华的卧室的席梦思上。 荷叶家的这座房是十里八乡最好的。之所以有这么好的房子,是因为男人在南方给人家打了五六年工。过麦的季
中国第一“土律师”(第42-44页)
中国第一“土律师”万 静我是农民 初次见到周广立是在2002年10月一个寒冷的傍晚。与通常西装革履的律师形象大相径庭,这位在当地知名度很高的“农民律师”,穿一件对襟青褂,黑裤,平头,脚上的布鞋因为长期奔波已磨损得不成样子。没有自己的私人轿车和高级公文包,取而代之的是一辆加重自行车和破旧的人造革提包。 现今已为当地村民打赢了几百场“民告官”官司的周广立依然过着简朴得甚至有些寒酸的生活,家里除了一部专门为了接听农民咨询和告状用的电话外,没有一件像样的家具和电器。两个摆在卧室里的老式书柜,显示出主人与当地农民的不同。 其中一个书柜里整整齐齐地摆放着《中华人民
砍断“枯树”(第41页)
砍断“枯树”张 峰 (商 松摘自《黄河黄土黄种人》2002年第8期) 有只鸟儿栖息在沙漠中的一棵枯树上,它认为天底下没有比这更好的地方了。 有一天,一阵骤起的沙漠风暴,刮倒了这棵枯树。可怜的鸟儿只得竭尽所能,千辛万苦地飞到百里之外,另觅栖身之处。终于,它来到了一片大森林里,林中开满了各色的花朵,流着潺潺的溪水。鸟儿感叹地说:这儿才是我们鸟类的天堂啊! 如果当初那棵枯树不被风暴刮倒,故事里的那只鸟几也许到死都无缘认识美丽的森林。在它那狭窄的视野和心目中,一棵枯树也成了天底下最好的栖身之所! 也许你会觉得,沙漠里的一棵枯树有什么好留恋的呢?那么来看看我们自己留恋的东西吧:一个不错的“饭碗”,一份不多不少的收入,已经取得的某些成绩··· ···这些我们依赖惯了的东西与鸟儿眼里的枯树到底有什么本质区别呢? 抵达了森林的鸟儿应该感谢那场突如其来的风暴。别看“枯树”已“枯”,
我学瑞典语(第40-41页)
我学瑞典语旭 日 在瑞典5年,我没学会瑞典语。每当瑞典朋友问起此事,总有些难为情,他们认为,不会说瑞典语不是智力问题,就是对瑞典有成见,因为学瑞典语不但免费还有津贴,许多移民就这样一年一年学下去,以此为生。 刚来时曾经紧张过,办理身份证明、工资、银行账户、租赁住房等等都需要签字,看不懂瑞典文,不免想起“杨白劳”的故事,可想到瑞典人都很讲信誉,也就一签了之,倒也从没出什么问题。从此开始心安理得地体验“文盲”的滋味。瑞典是发达的国家,虽然有1%的文盲,但人人能讲英语,虽然口音明显,语法随意,倒是简单易懂。可是,因为不懂瑞典语,还是闹出不少麻烦事儿来。我家为什么停电了
杂说方言(第39页)
杂说方言(佚名) 中国的方言可谓世界一绝。书同文,而各地之语不同。一位外国留学生中文程度相当不错,不仅能够自由谈话,而且能翻阅中文报纸。可假期里一出北京城,就听不懂外地的“方言普通话”。回校后,他要求补习“方言普通话”。弄得语言学院的老师不知如何是好。即使教他,又该授以何地方言呢? 戊戌变法时期,光绪帝召见梁启超。梁启超的粤方言将“考”说成“好”音,把“高”说成“古”音,光绪圣耳垂听仍闹不明白。一次政协会上,竺可桢先生发言因绍兴土音浓重,大家听不懂,只好请人翻译。竺先生慨叹道:“我说英语能够走遍世界,我说中国话却走不出家乡!”
沧海我取一栗(第38页)
沧海我取一栗高建群 战国时代郑国的国君想出了个馊主意,他派郑工到秦国去,诱说秦国修一座水坝,想以此消耗秦的财力,减轻对郑的军事压力。郑工所修的这坝就是著名的郑国渠,公元前中国的三大水利工程之一。 这工程用时长久,耗资巨大,将泾河进入关中平原的那个山口,拦腰截住,然后再修成渠道,取泾水灌溉八百里秦川。修渠的途中,有坐探报告说,这是郑国的一个阴谋。秦王于是大怒,要杀郑工,这时幸亏宰相李斯说话了。李斯所说的那话就是著名的《谏逐客令》。郑工没有被杀。16年后,渠成,八百里秦川成为一片沃野,秦国空前富强起来。依靠强大的财力做后盾,秦灭了六国。
冯知府卖桥(第37-38页)
冯知府卖桥李思祥 陕西韩城南门外有座石拱桥。它的背后蕴含着一个幽默、滑稽的故事,被当地人一代又一代地传颂着。 相传明朝末年,有个冯知府致仕(退休)还乡养老,就住在韩城南郊。城西两三里地就是一望无际的黄龙山,黄龙山里流出一条河从南门外经过,河不是太大,平时只有两尺多深的流水,人们用木料横竖放上两三层,上面覆盖些树枝、杂草和泥土,倒也可以应付通行车马。每当夏天山洪暴发或秋雨连绵时,河水上涨,冲毁便桥,交通就断绝。老百姓可苦了,有病的不能进城买药,发丧的没法进城置办丧葬用品,城南城北结亲的,预定婚期恰遇河水暴涨,不得不延迟婚礼。 冯知府看在眼里急在心中,难道
向农民道歉(第34-36页)
向农民道歉邓 科 2001年9月,一本名为《向农民道歉》的内部资料在陕西省县级以上干部中间流传,不少人看了潸然泪下。 这本书的作者叫马银录,时任陕西省白水县县委常委、组织部长。2000年11月25日,白水县西固镇器休村因交税纠纷,发生了数百名农民打砸政府和派出所的恶性事件。 2001年4月9日,马银录率领12人的工作组进驻器休村。进村:群众为何如此恨我们 对于“11·25”事件,新华社在后来的报道中这样写道:“11月25日,西固镇收税干部与器休村一户农民发生冲突。当晚,镇派出所警察强行将四个农民抓走,数百名群众闻讯后赶到镇政府,冲击派出所
大农门(第33页)
大农门王必昆 我觉得人世间最易进的门是农门,最难出的门也是农门。这道农门可真大,围着那么多的村庄,关着那么多的农民。应该说,人类社会先是以农村的形式出现的,一部分先民过早地跳出农门,去找一块好地方修筑城门,用繁华诱惑者农门里的人,却又把农门里的人远远地拒之抛之于城门外,于是就有了城市与农村之分,于是就有了城里人和乡下人之别。这样一来,世界也就分为两部分,一部分是农村,一部分是城市;人类也就分为两种人,一种是农民,一种是市民。城市地盘的不断扩大,市民人数的不断增多,即构成了人类社会不断发展的历程。 城外的人想进去,城里的人想出来,这是钱钟书《围城》所表达的思想。对于农
最难的问题(第32页)
最难的问题廖 钧 我居住的大楼里都是些学富五车的老师。有一回,这里举办了一次社区活动,其中有一个节目是:看谁能提出一个最难的问题,难道所有的参与者(当然必须是有解的),出题者便可获得一份奖品;如果有人答出来了,奖品便归答题的人。 上台出题的人一个个败下阵来,因为无论他们提的问题多难,总有人能够答得出来。轮到我了,我的问题是:从一楼到二楼的楼梯有几级台阶?问题很简单,却难道了所有在场的老师,他们面面相觑,没有一个人能答得出来。 不过,我最后还是没有拿到那份奖品,因为有一个人准确地说出了楼梯的数目,并且还额外地说出了第一个拐弯是几级台阶。第二个拐弯是几级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