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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 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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淹死的鱼oO

收录的一些老文章

06月
16
《读者》(乡村版)2003年第5期

幸福在路上(第17页)

发表于 2021-06-16 • 字数统计 877 • 被 531 人看爆

幸福在路上蓝布丁  认识一个女孩,高中毕业后,只身一人来到北京闯荡。18岁的她,没有文凭,自然在北京也就找不到什么好的工作。好不容易托老乡找到了一家小店,在那里做打字员——常常可以在路边见到这样的小店,门面不大,主要业务就是打字、复印、制作名片、刻字之类的。一个月400元,包吃,住的地方离得不算太远,骑自行车40分钟的样子,是和几个老乡一起住在一间地下室,一张床铺一晚8元。  除了打字外,她几乎没什么别的工作。她从家带来的书还是高中念的英语书。没事就拿出来翻翻,书的边上都起卷了。她闭上眼睛从书的最后都能背到最前一页。就这样,她攒了一年的钱,钱终于够上个英文班。同屋的老乡笑话她:“太不值了,你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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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月
16
《读者》(乡村版)2003年第5期

我为村官说句话(第16-17页)

发表于 2021-06-16 • 字数统计 1990 • 被 557 人看爆

我为村官说句话彭司礼  现时,农村基层干部是多种矛盾的交汇点,贫困地区尤甚。他们的这种处境并未为人理解,许多人总认为是他们文化低、素质差,不适应新时期农村工作所致。认真分析农村基层干部的工作环境,不难发现,其实很多问题不在下面,而在上面。瞎指挥的“替罪羊”  人们对20世纪50年代末的瞎指挥记忆犹新,因为这是造成后来三年经济困难的原因之一。人们对新时期出现的瞎指挥却不敏感,因为这是在改革开放、开拓创新的旗号下进行的。在一些地区,不顾主客观条件,不尊重群众的意图,强行推广某项目,实行“某某项目请进来,其他项目滚出去”的政策,基层干部碰到这种情况,不听上面的就是不保持一致。一位村党支部书记无奈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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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月
15
《读者》(乡村版)2003年第5期

野草一样鲜绿的谣曲(第15页)

发表于 2021-06-15 • 字数统计 493 • 被 576 人看爆

野草一样鲜绿的谣曲南 飞马蹄踏落泪珠子石头上磨镰子露珠儿湿鞋子满地月光割麦子一个麦客是瘦子田梗那边长辫子眼睛碰出火星子麻雀飞过土岗子马蹄踏落泪珠子剪窗花剪五哥放羊剪老鼠哭嫁剪两只蝶儿叫梁祝剪一头小牛唤妈妈剪一个小窗月儿美剪一只南瓜磨盘大唢呐对着太阳吹剪一顶花轿进我家摇篮静悄悄静悄悄月亮也是小宝宝小宝宝乖宝宝吃了奶就撒尿风儿轻树叶摇静悄悄静悄悄月亮也是乖宝宝小宝宝乖宝宝闭上眼睡一觉摇呀摇摇到外婆桥外婆请你吃蛋糕铁匠打一把好剪子送给幺妹子她剪的窗花令我发呆一辈子窗外月牙儿是谁打的镰子等我的幺妹呀咱俩月下割麦子有说有笑天已亮头顶飞过山雀子雪花雪花飘野鸟叫老树上有鸟巢打猎人戴皮帽大黄狗通地跑小弟弟背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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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月
15
《读者》(乡村版)2003年第5期

田野(第14页)

发表于 2021-06-15 • 字数统计 1653 • 被 537 人看爆

田野孙成凤  种子下了地,就盼望着快点破土萌芽。性急的人每天早晚跑到田野上,这里扒扒,那里抠抠,又风风火火地跑进村里,报告种子在地下的消息:吐芽芽了,白生生的一点;扎根了,细细的一个须儿。出土了!出土了!嫩黄的针芽上顶着一个圆圆的水珠儿··· ···  村子里每天每时都有来自田野的消息。终于,连那些一向疏于出门、只在门口晒太阳、在大街上追风的老人们也沉不住气了;吆东喝西,蹒跚着脚步,你牵我拉向田野走去。田野上是空旷的,一层薄薄的雾笼在地皮上,仿佛粗心的村姑丢下的面纱;田野上是悠远的,一条垄沟从脚下向远方伸延去,一直没入天地相连处,让人感觉农家日子的久远、人与天地的绵长;田野上是多情的,一畦(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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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月
14
《读者》(乡村版)2003年第5期

把爱情养成猫(第13页)

发表于 2021-06-14 • 字数统计 793 • 被 538 人看爆

把爱情养成猫雪 梅  “山子,你别喝了,难道你不要老命了?”80岁的山奶对90岁的山爷说。山爷把酒倒上继续喝,他想说,老子才不怕死,最重要是死个利索,别老婆婆妈妈的,臭娘们儿。但他没有说,只是白了她一眼,因为他懒得答理她,山奶也不再吭声,低头抚摸怀里的那只老猫,一会儿就把老猫拍睡了,自己也打起了盹儿。  山爷越喝越兴奋,看着山奶的老样儿,心里挺得意:你敢管我?管不了!他又干了一盅,你管了我一辈子:“山子,别去打那豹子了!”“山子,别赌了!”“山子,别去找那些个女人了!”“山子,别··· ···”;可俺就是去,一个爷们儿老听个娘们儿唠咤叨叨,还能干成点事儿?  山爷把酒盅用力暾了一下,他不想让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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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月
14
《读者》(乡村版)2003年第5期

王光普:留存“乡土”(第10-13页)

发表于 2021-06-14 • 字数统计 6120 • 被 544 人看爆

王光普:留存”乡土“马 啸  王光普太平常、太淳朴了,平常、淳朴得像他收集、制作的那些民间的玩艺,不求雕饰,原原本本,一副劳作者的模样——走在大街上或立于人群中,人们很容易忽视他的存在。然而,在我的心目中,论甘肃的文化人,他是为数并不多的几位最值得记述或书写的人。这其中的原因,更多的并不是因为他拥有甘肃乃至全国很少有人能匹敌的、无论数量还是质量或是种类的齐全程度,均堪称首屈一指的民间艺术藏品,也不在于他在最近10余年的时间中编著出版了10多部民间美术的研究著作,更不在于诸如“甘肃民间艺术的代言人”、“民间艺术的集大成者”、“皮影艺术的最后一位大师”这些学界或媒体的褒奖,而是因为在王光普身上,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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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月
14
《读者》(乡村版)2003年第5期

清明诗话(第9页)

发表于 2021-06-14 • 字数统计 1288 • 被 603 人看爆

清明诗话雷克昌  唐代诗人杜牧的《清明》一诗,是首清新自然、耐人寻味的佳作,历来为人们所传诵。诗人以通俗自然的语言,鲜明生动的艺术形象,优美含蓄的意境,表达了“清明时节雨纷纷”这一特定环境中行人的思绪和愿望。关于这首诗,至今民间还流传着几个有趣的“诗话”。  相传清人纪晓岚觉得《清明》诗语言提炼不够,便把每句开头两字删去,压成五绝云:  时节雨纷纷,行人欲断魂。  酒家何处有,遥指杏花村。  古人亦有将它改为六言诗者,云:  清明时节雨纷;路上行人断魂。  借问酒家何处?牧童遥指杏村。  还有人将它改成三言诗云:  清明节,雨纷纷。路上行,欲断魂。  问酒家,何处有?牧童指,杏花村。  谁优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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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月
14
《读者》(乡村版)2003年第5期

洗澡(第8-9页)

发表于 2021-06-14 • 字数统计 1843 • 被 551 人看爆

举饮烹饮日月间魏 雷  阿良来自黄土高坡,紫铜色的皮肤,带着西北风的豪情。我们一起走进大学校门的时候,他最乐意的事就是洗澡,甚至每天要洗几次。我们笑称他有洁癖,人都给泡成发面馒头了。阿良总是笑笑,深邃的目光望着西北,深沉地给我们讲起在高原洗澡的故事。  与西北风沙一样出名的是西北的干旱少雨。黄土高原上有个村子叫“一碗泉”,村子因泉而得名。一碗泉——从石头缝隙里渗出一滴一滴的水,半天才能渗出一碗。就是这么可怜的一线泉水,却成了方圆百里条件最好的地方。  阿良从小在一碗泉村长大,却从来没有喝过纯净的泉水。每天傍晚,他会和姐姐到“一碗泉”排队抬水。泉水因风沙的污染而变得浑浊,水面上漂浮着一些草根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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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月
10
《读者》(乡村版)2003年第5期

举饮烹饮日月间(第6-7页)

发表于 2021-06-10 • 字数统计 2427 • 被 539 人看爆

举饮烹饮日月间王 芸  表面上看起来,灶是火与土的结合,垒土为台,燃薪为火,便有了灶。可实质上,灶一旦运作起来,便是金、木、水、火、土的齐齐相遇,缺一不可。灶间的女子俯着一张被旺腾炉火映亮、被喧软的蒸气濡湿的脸,在木窗透过的熹微晨光与浓重暮色中忙碌。壮硕、丰满的身影在焦黄的墙面上悠悠地晃,腰上的围裙转过来又旋过去,早沾了一身嵌在灶台纹路里年深日久的烟尘。稻草秸杆、棉花棵子、碎谷壳,在灶间僻啪燃烧的欢娱,经由铁锅中沸腾翻滚的水、手中钝重灼热的勺,一路传导过来,在手心里从容地滚上几滚,慢慢往心窝窝的深处钻。一点点拱开潮湿、温热的泥土,钻出来,然后懒懒地团在那儿,久久也不翻个身。就这样,灶间女子足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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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月
10
《读者》(乡村版)2003年第5期

东北的“老窗户纸”(第5页)

发表于 2021-06-10 • 字数统计 1175 • 被 547 人看爆

东北的“老窗户纸”志 宇  东北有名的“三大怪”中,有一句“窗户纸糊在外”。这“糊在外”的窗户纸,可同其他地方的窗户纸不一样。当年,这种东北的“老窗户纸”,曾作为贡品进贡朝廷,故宫紫禁城的房舍窗子也要用这种老窗户纸来糊。  俗话说:“窗户纸一捅就破。”而东北的老窗户纸,却是轻易捅不破的。《扈从东巡附录》中载,这种纸“坚如革”。这种坚如革的纸,叫“麻布纸”,是将麻皮扒下,浸泡一定的时间后,再与芦苇、蒲草棒、线麻、绳头子一起统统剁碎,然后用碾子压。这种碾子要立起来使,碾盘是深深的槽,对原料进行强力挤压。头一遍要碾压半天,然后撒上生石灰开洗,洗去灰垢后再压成坨。最壮观的是蒸麻,伙计们把一坨坨的麻坨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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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月
10
《读者》(乡村版)2003年第5期

村语(第4-5页)

发表于 2021-06-10 • 字数统计 1714 • 被 538 人看爆

村语陈永林  当家里出事时,山子想起爷爷生前对他说的话:“村里人穷的穷,富的富,不是个理··· ···”  山子那时不屑一顾:“我是凭着本事赚钱,既没偷又没抢,谁能把我怎么样?他们有本事也可去赚钱。”  爷爷一个劲儿地摇头:“你竟然连‘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这道理都不懂。你没见村人那妒忌得喷着怒火的眼?这回村里集资修庙,我们要拿比常人多几十倍的钱。”  爷爷的话,山子听不进去:“有那修庙的钱,盖幢学校不好吗?”村里的小学设在以前的大队部,房子经几十年风雨的侵蚀,又年久失修,已摇摇欲坠,随时会倒塌,一遇到刮风下雨天,就停课。  村里的庙盖起来了,山子没捐一分钱。村里人都不答理山子了,话都不跟山子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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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月
08
《读者》(乡村版)2003年第5期

漫画与幽默(第2页,2003.05)

发表于 2021-06-08 • 字数统计 1310 • 被 524 人看爆

漫画与幽默又上错车了  一个人喝醉了酒,两次上错了公共汽车,第三次他总算上对了。  在车上遇见一位神甫,神甫看到这个人喝得醉醺醺的样子,便在胸前画着十字说:  “沉湎酒色,我的孩子,这是通往地狱之路!”  醉汉问:“怎么,难道我又上错车了?”延长生命  有一位渔夫在海边捕鱼时,常看到有人从悬崖上跳海自杀,他百思不得其解,便向一位知识渊博的教授求教:  “老先生,海边有两处自杀的悬崖,一处较高,一处较低,而站在较高的悬崖往下跳的居多,这是怎么回事?”  教授想了一下,说:“这很好理解,有些人希望延长生命的时间。”(以上两则蔡梗民摘)它们会找你  一位游客来到乡下度假。房主说:“你想在晚上休息得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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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月
01
《读者》(乡村版)2003年第4期

读者·作者·编者(2003.04 第48页)

发表于 2021-06-01 • 字数统计 1610 • 被 547 人看爆

读者·作者·编者《读者》(乡村版)编辑部:  有幸品读贵刊已有三年。乡村生活题材的文章土味烈,乡情浓,她伴我无数次体验着回家的滋味。  我是农民的后代,靠父辈脸朝黄土背朝天的辛勤劳作,靠省吃俭用地拼命供读,好不易才成了一名国家工作人员。在乡村泡大的我,淳朴的乡情深深地扎根在骨子里,品味《读者》(乡村版)是我人生中最爽心怡神的享受,读着读着仿佛回到了童年时代,亲近着蕴藏鲜活灵气的清山秀水,依稀可以听见回荡在故乡山水间的父母呼唤我乳名的声音··· ···隐隐作痛的乡情、乡愁没有鼻子,想牵走却总是牵不走。  贵刊富有特色,乡土气息浓厚。我特别喜欢《田园情怀》、《百姓生活》、《乡村人家》和《感悟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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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月
31
《读者》(乡村版)2003年第4期

故乡人(第47页)

发表于 2021-05-31 • 字数统计 1376 • 被 573 人看爆

故乡人蔡习超  故乡人对生看得极淡。  婚嫁多选在农闲时。女人怀了孩子,如同豆荚儿爆了嘴儿,到时就落地。上午腆着肚子好好的,跟在汉子身后,上了水车,两口子坐在青竹扁担上,头上竹篙撑着方遮阳的白床单,有节奏地踏着水车。水车吱呀哎呀地响,清亮的水哗哗地淌。车了水,回家又在灶台旁忙碌。肚子有些疼、尿多,女人没当回事;婆婆是过来人:忙喊儿子办艾叶、烧水、请接生的娘娘。接生娘还没进屋,孩子早落了地,半个村子都是响亮的婴儿哭声。  “生了!”  “生了个胯下带把的!”  挨到洗“三朝”时才放挂指把长的小鞭,算是添丁进口。  吃着鸡蛋、面条,孩子长得虎头虎脑的。故乡的孩子贱,好养,照例都有一个诨名,儿子就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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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月
21
《读者》(乡村版)2003年第4期

见娘饭(第46页)

发表于 2021-05-21 • 字数统计 1168 • 被 562 人看爆

见娘饭朱道来  在我们鲁南一带的乡下,有一种较为隆重的风俗,那就是刚过门的新媳妇要亲手给婆婆做一顿饭,也叫“见娘饭”。一来是品尝一下新媳妇的手艺,更主要的是借此机会让新媳妇和家庭成员彼此熟识一下。  “见娘饭”一般在结婚的第二天早上进行。参加的人有公公婆婆、叔哥嫂等。饭桌上按长幼落座,由新娘张罗酒菜,并要亲自掌勺,别人是万万不能帮忙或代劳的。头道主菜是新媳妇从娘家带来的一只公鸡和一只母鸡,这道主菜称“见娘鸡(吉)”,意味着媳妇到婆家以后,定会大吉大利。除几道主菜外,另配有一碗水饺,一碗面条,一碗大米干饭。饺子谐音“交子”,预祝新人早生贵子,面条则喻婚姻地久天长,大米干饭是白头偕老之意。主食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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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月
21
《读者》(乡村版)2003年第4期

麻秧萏(dàn)的滋味(第44-45页)

发表于 2021-05-21 • 字数统计 2657 • 被 576 人看爆

麻秧萏(dàn)的滋味何 蔚  记忆中的故乡永远要比眼中的故乡更令人心动。许多时候,每当我向我的儿子谈起我的故乡,舌尖上的味蕾总是要泛起一丝难以准确形容和描绘的味道。这种味道的泛起和消退实在是来得太快,总是让人难以捕捉到它的踪影。于是,在谈完故乡的话题之后,我便会独自翻越故乡在我心中筑起的栅栏,在老屋后的土坡上寻找起来。  我首先找到了一种名叫马兰的植物。当然,童年的马兰并不叫马兰,而是被叫做麻秧萏。这是一种喜爱离群索居的蒿草,个子不高,也没有多余的偏枝。无论惊蛰的雷声是否会喊它,它都会在春分时节一把掀开大地的被子,在最不惹人注目的坡角和干沟里站了起来。嫩黄色的叶片呈钝齿状,脆而多汁的茎由浅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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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月
21
《读者》(乡村版)2003年第4期

裹家的布(第43页)

发表于 2021-05-21 • 字数统计 797 • 被 558 人看爆

裹家的布李道新  在家里,家务事于先父而言是一问三不知,动不动就说:去,找你娘去。  而娘,明显的对此精细多了。“娘,我的褂子在哪?娘,我的袜子在哪··· ···”不管是身边的儿女,还是出门在外的儿女,娘对此类问题总能随口而出,且走到哪儿立马就能找到。甚至先父在世时,也成天追着娘要东西:我的烟袋在哪?我的刮胡子刀片在哪··· ···  这吃了吗?那喝了吗?这衣服该洗了,那鞋子该刷了,饭热别烫着,菜咸别齁着··· ···然而,我们姐弟仨对娘这种操持家务的精细,并不怎么领情,反觉得有些烦。  每每此时,娘总是叹息:“谁让我是你们的娘呢?”“娘是一块裹家的布,裹了丈夫裹儿女。”这是家乡的“老人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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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月
20
《读者》(乡村版)2003年第4期

父亲的墙(第42-43页)

发表于 2021-05-20 • 字数统计 2180 • 被 552 人看爆

父亲的墙何德功  父亲在25年前砌的那堵墙,经过一夜的大风雨后,倒了。  天空晴朗的早晨,父亲站在那堵墙的豁口处,看清了对院的一切,这让父亲感到格外的新鲜。这是25年来父亲第一次看清了对院,因为25年前父亲因为与对院刘根的仇恨,他用了一整天的时间,在两院没遮没挡的中间垒起了一堵又厚又高的墙,挡住了刘根家那边的风景。  父亲今年62岁了,父亲老了,他隔墙看刘根家的表情已没有一丝一毫的愤怒。父亲的脸已经把岁月褶巴成一道道沟一道道坎。我不知道,是不是这些沟沟坎坎占据了他当年那满脸的愤怒。  父亲那一片仇恨的阵地已经失守。  父亲没有张罗去砌那个豁口,不是因为他懒得砌,因为大哥来过几次提起要把墙补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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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月
20
《读者》(乡村版)2003年第4期

良田的老街(第41页)

发表于 2021-05-20 • 字数统计 1068 • 被 546 人看爆

良田的老街黄福高  那是一个村,村是一条街,街是一条老街。  二十五年前一个迷人的夏夜,父亲坐在屋后葫芦架下的竹椅上纳凉,十岁的我站在父亲的背后,双手抱着他的脖颈,望着在云中穿行的月亮,求父亲给我讲讲关于老街的故事。父亲说:我们村很久以前不叫良田,而叫三百六十家。为什么呢?说的是从前有个财主,家中锦衣玉食,资财万贯,惟独子孙不兴,五十岁才娶一妾得一子。老财主对其子百般爱抚,将他视为掌上明珠··· ···转眼为父的老财主年事已高,而儿子却还是一个只会吃喝玩乐的花花公子。老财主害怕自己死后儿子不会管理家产而受苦,于是绞尽脑汁为儿子打算未来。他花了百万资产在附近建造了三百六十家铺子,心想即使自己死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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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月
19
《读者》(乡村版)2003年第4期

山坳农家(第40-41页)

发表于 2021-05-19 • 字数统计 2040 • 被 554 人看爆

山坳农家何德功  穿过3个长长的隧道,就到了我们学车的目的地——长野县伊那市驾校了。  伊那市驾校坐落在城乡结合部的一个山坳里,三面环山,周围全是稻田。晴天,山上风展云舒,阳光格外刺眼;雨天,雾色蒙蒙,蜿蜒群山时隐时现。有时狂风大作,松涛发出震耳的吼声;有时微风轻柔,树木低声细语。然而最令人着迷的还是那一片片稻田,因为它经常使我想起家乡的农田也是这般绿。老化严重  日本的稻田很规整,两头是可跑各种车辆的柏油路,中间有一道道田梗,非常适合机械插秧和收获。柏油路两边都有水槽,一深一浅,用于排水和灌溉,只不过眼下梅雨季节刚过,田里并不缺水,水槽暂时没有用武之地。  使我感到纳闷的是,田里从来不见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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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月
18
《读者》(乡村版)2003年第4期

江南挑菜节(第39页)

发表于 2021-05-18 • 字数统计 1011 • 被 541 人看爆

江南挑菜节朱继红  北方春晚而且少雨,因此有“二月二龙抬头”之说。记得刚到北京那年,给我印象最深的,就是北京的老人们对“二月二”有着一大堆的说法。什么“二月二接宝贝儿,接不来掉眼泪儿”,什么“二月二有舅舅的孩子可以理发了”。二月二万物复苏,除了龙抬头,虫们也开始蠢蠢欲动,因此又有“二月二扫房梁,蜘蛛蜈蚣不上床”之说。但与“二月二”相关的“挑菜节”,却极少有人提起。许是北方此季尚无菜可挑吧?而南方春天来得早,“挑菜节”一向被视为传统节日,自唐宋始,朝野上下就都极重视这个节日。据南宋周密《武林旧事》记载,每逢二月初二,即使皇宫中也要“排办挑菜御宴”,故此,挑菜节沿为习俗。时至今日,浙江金华一带仍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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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月
18
《读者》(乡村版)2003年第4期

村戏(第38-39页)

发表于 2021-05-18 • 字数统计 1824 • 被 547 人看爆

村戏星 竹  小时候,是到年根儿前的那个时候,村头旧庙前,便要挂起两盏明亮无比的大汽灯。村人在几里地远,便能看见那闪闪耀耀的光亮,心里极兴奋。这时的大人们,便要放下一年里所有的事情,就是准备看戏了。别的再也不做,就等着开戏。这是一年到头的大事。  “今年还演戏吗?”孩子们总是一如既往地不放心。  大人们听到这话,便会瞪起眼睛,吼一句:“怎能不演戏!”仿佛一年到头不演个戏,便是村人的多大灾难和耻辱。而从立杆子、挂汽灯,到搭台子开锣,这都要算做是戏的“开场”。这样的开场,当然就够上一个漫长,等啊等的。从无比的兴奋直到无比的焦躁了,才见那搭台子的人开始忙乎,才见那台子慢慢地搭了起来。于是,孩子们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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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月
12
《读者》(乡村版)2003年第4期

青花瓷碗(第37页)

发表于 2021-05-12 • 字数统计 1252 • 被 589 人看爆

青花瓷碗石 湾  在我的家乡,凡有红白喜事,请厨师上门来烧菜,都是厨师自带餐具。这实在是一个好传统。要不然,即便是大户人家,也不会置备那么多碗筷。这次老母仙逝,从入殓那天的午宴,到送葬后的答谢晚宴,接连4顿正餐,一共开了80桌。这是意料之中的事,因为老母在乡亲中很有人缘,是个受人尊敬的长辈。我们兄弟三人商量好,迷信的事不做,但一定要把亲朋好友招待好,请个手艺高明的好厨师。大弟请来的厨师手艺果然不错,好些乡亲都对我说,这白宴的菜烧得比红宴的菜还考究,色香味俱全,个个都好吃!能达到这样的效果,当然令我在悲痛中感受到了莫大的慰藉。为此,在答谢晚宴结束之后,我特意到灶间去向厨师敬酒,聊表谢意。未想到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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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月
12
《读者》(乡村版)2003年第4期

卖辣汤老头二三事(第36页)

发表于 2021-05-12 • 字数统计 1579 • 被 569 人看爆

卖辣汤老头二三事谷云华  一年前,我所居住的小区门口的小吃摊点上,新来了一对卖辣汤的老夫妇,六十来岁。辣汤是我们苏北的一道特色小吃,就是把粉丝、百叶丝、海带丝、面筋等食品烧熟后搅和在一块儿,再浇上洗面筋的水对成的汤。看似简单,但做得精致不易。听人介绍,这老头儿手艺不错,前去品尝,果然口味极佳,此后我成了他的常客。今天想因老头儿而写点东西,并不是因为他的辣汤手艺,而是发生在他身上的几件事情。  这对老夫妻做生意,不像有的做小吃生意的,从人到物一摊子都脏兮兮的。这对老夫妻说不上一尘不染,但也是清清爽爽,每次老头儿在那里忙着盛辣汤,放作料,老太婆总是手不停地抹桌、洗碗··· ···老头儿特喜欢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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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月
11
《读者》(乡村版)2003年第4期

东北菜(第34-35页)

发表于 2021-05-11 • 字数统计 3090 • 被 581 人看爆

东北菜施晓宇  说到东北菜,一般人只知道“猪肉炖粉条”,以为到东北人家做客,主人只会上这一道“大菜”,然后让你“可劲造”——使劲吃。自从这两年雪村唱响了《东北人都是活雷锋》以后,加了一道菜:“翠花,上酸菜!”撑死了再来一个酸菜系列延伸:“酸菜炖粉条”。除此,似乎再没有了。其实,这是一种偏见。  东北菜的制作方法以炖为主不假,品种却是五花八门——炖豆角,炖豆腐,炖萝卜,炖大骨头,白菜炖土豆,小鸡炖蘑菇··· ···在东北,几乎没有什么菜不可以拿来炖的。再就是拿来酱的。酱制的菜肴也很多——酱猪蹄,酱牛肉,酱驴肉,酱口条,酱鸡脖子,酱小土豆··· ···在这里,东北所谓的“酱”,相当于我们南方的“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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