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杖”的底蕴王 飙 曹彬在宋初曾官至枢密史。当初,他在徐州的时候,手下有一个年轻的小吏因办事疏忽而导致失职,按规定要处以杖刑,可在处理小吏的时候,他却在处理文书上写下“缓杖”二字。 大家都知道曹彬从来都是执法如山,还以为他这次要法外施恩呢,也就没有在意。可是过了几个月后,大家都早已把这件事忘了的时候,曹彬却对手下的人说:“某吏的失职之事,其杖刑可以执行了。” 打完板子之后,手下人都感到莫名其妙有人实在忍不住心中的困惑,就问道:“某吏失职是在数月前,为什么其杖刑却等到现在才执行呢?” 曹彬叹了口气说:“那时,我曾偶尔听到有人说他刚娶妻才两天,如果杖之,那么他的家人一定会说是新娘带来的晦
自食苦果(第32页)
自食苦果伟 宏 我家三叔这几年靠贩猪仔发了大财,其中的奥妙除了多年来养猪买猪练就的金晴火眼外,三叔的发还得利于他的遵点守时、说一不二的作风。不曾料到,三叔的这点“优良品德”竟有人也想利用来发财。 一天,邻镇有一农民上门来叫三叔去买他的猪仔,三叔看了他的猪仔之后,便定下了买猪仔的时间,并给了人家少量订金。到了去买猪的那一天,一大早,三叔年已30岁的大儿子从城里打来电话,说下午要带女朋友来看父母。三叔高兴得合不拢嘴,逢人便说:“前几天就听说儿媳要来了,可想不到会是今天来。”全家人就忙着准备饭菜,竟把10点钟要做的生意忘得一干二净。 到了中午,儿媳的倩影还没有见到,却听到了另外一个消息,说是拿
楼上楼下(第32页)
楼上楼下王秀峰 楼下的胖子人称老板,胖女人是老板娘。楼上那位戴眼镜的长得像“电线杆”一样的人称先生,让人担心风一吹就倒的女人是先生的妻子。 先生是我,老板是我的邻居。 楼上楼下只隔一层水泥板,风景却大不一样:老板没有念过书,挣的钱却多得数不清。我和妻子都是大学毕业,妻子却能准确地说出我们家一个月的总收入是几元几角。老板穿几千元一件的皮衣还嫌不够气派,妻子花两百元给我买的西服珍贵得只有逢年过节才穿。 老板家里光盘多:卡拉OK、VCD、DVD··· ···我们家书多:拜伦、莎士比亚、鲁迅、巴金的著作应有尽有。 老板家里很热闹,来一帮人就像开了大剧团。在我们家里,平时则很安静。 老板和老
粤北“菇王”的财富人生(第30-31页)
粤北“菇王”的财富人生可 人拖拉机当轿接新娘 王碧光1950年出生于广东普宁仙洞乡农村,1970年高中毕业后,由于家庭出身的原因,只得回乡当了农民。他不知道自己的出路在哪里,想学点技术,但学什么呢?又向谁学呢? 机会终于来了。中山大学生物系教授吴新容下放到汕头市郊,决定因地制宜,搞一个食用菌研究室。22岁的王碧光找到吴教授,要跟他学艺。吴教授正需要助手,便将王碧光及另外几个年轻人收下做徒弟。 食用菌栽培是一件很累人也很单调的活,每天搬动那些笨重的圆木,将稻草挑回来,切碎,然后放到石灰水里浸泡消毒··· ···过了不久,另外几个学艺的年轻人都走了,只有王碧光坚持了下来。老教授看王碧光忠诚勤
故乡水(第29页)
故乡水刘志坚 美不美,家乡水。 我的家乡没有河,但有井有塘,还有一条小小的溪流,全村三十几户人家,就因了水的滋润,日子才生动,乡邻也才亲密起来。 村前有一条石径,弯弯地一直通向山下,通向那口清亮的水井边。村民的每一个日子,都是从井边开始。每天清晨,男人们的第一件事,就是从山下挑一担井水回来,供全家一天的饮用。所以,那条石径在晨光的映照下,总是清清悠悠而又水淋淋的。 那井水是大地赐的。水碧如玉,冬暖夏凉,不枯不涌,甜美如蜜。据说井水的源头是在五百里外的资江河底。一眼清泉,在地下辗转五百余里,那是真正的纯净水,格外清纯而甜美。 那水井就是茶桶。每天早晨的那担水,除了炒菜煮饭,就是供饮用的
一包咸菜头(第28-29页)
一包咸菜头秋 思 上高中的第一个端午节到了,同宿舍同学的家长都来校给孩子送些粽子、鸡蛋、鸭蛋等过节吃的东西。我也在不时地往校门口看着。离家这么久了,很想念亲人。心想我的父亲也一定会来的,因为自从我上高中以后,父亲还没有来看过我呢! 我是一个生长在偏僻农村的孩子,十六岁之前从来没有坐过汽车和火车,也没有走出过大山。初中毕业我以优异的成绩考取了县重点高中,进城的那天,没有人送我,是我自己搭坐我们村的拖拉机来的。 父亲是一个老实巴交的农民。虽然我的家里经济条件很不好,我在上小学的时候就没有了妈妈,奶奶又长年卧病在床,家里还有一个上初中的弟弟,但父亲把口粮都卖了供我上了高中。父亲是最最疼爱我的。
缘由(第27页)
缘由刘 燕 前几天下村采访一个文明家庭,是当地妇联推荐的。由于去得匆忙,妇联的同志没有事先跟主人联系好就带着记者上了门,本以为主人会很高兴地接受采访,没想到那位女主人一听是城里来的记者,竟一口回绝了:“城里人瞧不起乡下人,我们没什么说的!”倒是男主人很热情地将记者一行迎进了门,并解释了妻子火气大的缘由—— “一个同我从小玩到大的老同学进城多年了,娶了个城里的媳妇,在城里安了家,成了地地道道的城里人。上个星期天,让我们两口子到他家转转,于是我们就拎上大包小包的土特产,外加一大堆高档水果上了门。谁知敲了半天门,也没人开。想是老同学还没下班吧,我们就坐到楼梯口等,等了有一个多钟头老同学回来了,热
消失的仇恨(第26-27页)
消失的仇恨陆勇强 琼恨一个人,她还告诉5岁的儿子:“你这辈子应该永远记住一个人——良,他是我们共同的仇人。”因为良,琼失去了丈夫,5岁的孩子失去了父亲。 其实,良并没有罪,他是因为正当防卫杀死琼的男人庆的。那天庆喝了许多酒,在麻将桌上,和良发生了口角,很激烈。庆便提着一把刀,红着眼,满村子找良。 良便跑,他不想生事。和一个酒鬼计较,本身就是一件没意思的事,但是,良发现喝醉了的庆已丧失理智。庆跑到良家里,用刀顶住了良的妻子。良知道后,便发疯似的往家奔··· ···为了保全妻子和自己,良抓起一根木棒,不顾一切地砸向拿刀的庆··· ··· 良被判无罪后,完全变了一个人,酒戒了,烟也戒了,而且
人皮椅(第25页)
人皮椅吴作望 清朝嘉庆年间,贺之荣在苏州当知府,其兄贺之贤在京城做官,兄弟俩虽然算不上朝廷柱石,但为官多年,还算得上公正廉洁,经常也有书信来往。 有消息从京城传来,贺之贤被朝廷抓起来了,贺之荣又多月未接到家兄的书信,心里甚感不安,便派家人到京城打听。十日后家人赶回,贺之荣才得知,家兄是受大贪官和珅案的牵连,被嘉庆皇帝下旨抓起来的,已移交刑部审理。 贺之荣一听却放下心来,对来家里的同僚们说:“要说家兄好色,纳三妻四妾我信;如说家兄与和珅同流合污,受贿和贪污国库银两,纯属无稽之谈。”贺之荣最后又断言:“如不出卑职所料,二十日之内,家兄必被皇上赦免,官复原职。” 果然没出二十日,从京城又传来
农民进城(第24页)
农民进城张建伟2000年 一个农民进城了,城里没有他的户口,没有他的家和住房。他和城市惟一的联系只有他脚上的那双“解放鞋”。那种鞋是城里生产的,但多年来只有农民穿。 城里人立刻感受到这种农民进城的规模和能量。根本不是一个,而是起码等于两个上海市人口的壮劳力进了城。他们来抢城里人的饭碗。 各种系统都发出了警告信号:公路铁路交通吃紧,社区管理治安告急,连计划生育工作者也出来疾呼:“他们在城里生孩子,谁管?”但那个农民和城里人的感觉不一样。他觉得他时时处处被管着:出村前有红头文件阻挡他,在路上有城里派出的人围着他追他堵他截他,进了城又有人劝说他后退甚至强迫他返乡。 他倔强地“不服从”。他于1
庄户女孩儿(第23页)
庄户女孩儿王君夏 庄户女孩儿,斜斜地倚在暖洋洋的风中,听榆树叶“哗啦啦”地响。夕阳挂在天边,温柔地抚摸着地上的庄稼:绿是青葱的嫩绿,黄是鹅绒的淡黄,舒展地平铺开来,是丹青妙手的一幅大写意。手挽着粗粗的辩儿,绾一个结,放开,再绾一个结,再放开,水样清澈的眼睛就有些迷离:这心底里的结儿,怎么就放不开了呢? 庄户女孩儿,打小就没有大户人家的娇气,上炕剪子下炕镰,样样拿得起放得下。庄稼是庄稼人的脸面,自家的庄怎么能落到别人后头?杂草是不能有的,不怕你能长,架不住一遍遍地锄;水分是不能缺的,不怕你天旱,抗不住一遍遍地浇。早晨披着星星出去,晚上戴着月亮回来,却并不觉得怎么累,洗洗刷刷睡一觉,早晨起来仍
羊年赏“羊”联(第22-23页)
羊年赏“羊”联文 伯雨打羊毛一片毡 明太祖朱元璋喜爱撰联,一天,他见仪仗队中两排马的马尾被风吹起,甚是好看,即兴出了一上联:“风吹马尾千条线。”他让孙子朱允炆对下联。朱允炆灵机一动,对道:“雨打羊毛一片毡。”显然,这个下联工整、对仗,不失为佳句,只可惜柔弱之羊不能调动大明天子的兴味,朱元璋显得有点扫兴。 这时正在一旁的四儿朱棣看出父皇的心事,便立即改对道:“日照龙鳞万点金。”这下可把朱元璋弄高兴了,朱元璋一拍大腿,连声夸道:“对得好,对得好!”其实,龙鳞是个什么样儿,谁也没见过,但皇上喜欢,就能讨得皇上的欢心。以羊易牛与指鹿为马 明代武宗时,有个叫刘瑾的宦官,他哄着皇帝干坏事,对手下的大
澳大利亚生物大战(第20-21页)
澳大利亚生物大战罗佩卿 (译) 数狐狸尾巴 1845年,狐狸被作为一种“打猎的对象”引进澳大利亚。可是,仅仅过了50年时间,这种动物就因为在当地缺乏必要的天敌,迅速繁殖并扩散到了整个澳大利亚大陆。现在,当地人对它们头痛不已,它们被认为是造成澳大利亚20种野生动物灭绝以及另外43种动物濒临消亡的“元凶”,而且狐狸还对澳大利亚经济的主要支柱——羊群构成了严重威胁。 作为2002年至2003年度财政预算的一部分,维多利亚州专门拨出300万澳元,用于在今后3年对付狐狸的专项资金。 去年7月1日,这个针对狐狸的计划启动了,维多利亚州开始悬赏狐狸尾巴,为期3个月,一条尾巴可以换10澳元。才
乡村榨坊(第19页)
乡村榨坊陈 钢 油菜籽每年都在固定的时间开始成熟起来,香味顺风而飘。仿佛是前一年随风飘远的阵阵香味,被另一场相反的风又给刮了回来,熟悉而又亲切。每当油菜籽成熟的时节,我就想起了故乡的老榨坊。老榨坊坐落在一个闲置的队屋里,离我家大约一箭之遥。每到开榨的时候,那种菜油的浓香就满村飘逸。小孩子把鼻子伸进风里大口地吸气,喷喷喷,真香啊! 老榨坊的榨机是用山上最好的松木制成的,一根粗壮的撞杆被几个榨油匠迅速地抡起,从对面飞快地砸过来,随着“嘭”的一声巨响,你都疑心榨机要散架了。闭了眼,却听见了菜油浙淅沥沥的滴落声音,香气也很快就弥漫开来了。 背着新收的油菜籽来换油的老农推开了榨坊的厚重门板,苍老而
给农民以宪法关怀(第18-19页)
给农民以宪法关怀张英红二元体制的枷锁 不必讳言,歧视农民的二元制度至今仍在延续,形成了举世独有的二元社会结构。其根本缘由在于我国在苏联模式的严重影响下,建立起一套高度集中的计划经济体制和包含户籍制度等在内的二元社会结构,人为地把我国切割成市民与农民相区别、城市与农村互相隔离的社会,农村也就成为城市人“犯错误”、“受处分”的下放和改造的“充军”之地。 歧视农民的二元制度,已经深入到社会、经济、政治、科技、教育、文化、法律等各个领域。 在经济发展的战略上,国家实行工业化优先发展战略,“挖农补工”,人为制造“剪刀差”,使农民艰苦创造的巨额财富源源不断地流向城市和市民的腰包。 在户籍身份上,实
母亲的选择(第17页)
母亲的选择陈文阁 儿子三岁那年,母亲得了一场大病,躺在炕上,不吃不喝好几天,连眼睛也睁不开。那个年代,在缺医少药的农村得了那样的重病,十有八九是活不成。还不太懂事的儿子因为饥饿,整天不停地哭着喊妈妈。开始时,人们怕他的哭声于母亲不吉利,便将他远远地带走。 一天,母亲的病情好像更不妙,村里人都叹息着说这人不行了,让孩子最后再看妈妈一眼吧,否则长大了他说不定就把妈妈忘了——姨母流着泪把他带到了母亲身边。 见母亲躺在炕上一动不动,儿子哇哇大哭:“妈妈我饿!妈妈给我蒸馍吃!妈妈你起来呀!”孩子的哭声令在场的人无不动容。这时,只见昏睡了好多天的母亲眼皮微微颤动,随即有泪水流出来。“她心里还明白呢,
什么最重要(第16页)
什么最重要陈兴云 很久以前,有一个善于思考的君王。一天,他忽然想弄清楚这样几个问题:什么是最重要的时候,什么是最重要的人,什么是最重要的事? 君王问文武大臣,没有一个人能够回答出来。他又在全国征集答案,也没有一个最满意的解答。 后来,君王微服出访,遇见一个正在耕田的农夫。君王一面帮他耕种,一面把三个问题说了出来,农夫只听不答。 这时,忽然前面跑来一个人,满身是血,跑到君王跟前就一头倒地,昏迷了过去。君王与农夫赶忙帮他止住血,又送他到屋里躺下。 第二天早上,那个人醒了,去见君王,他对君王说:“请你宽恕我吧!你处死了我的兄弟,我是来杀你的,不料却被你的卫兵杀伤了,逃到此地。如果你不帮我止
动物的牢骚(第16页)
动物的牢骚王友元 老鼠: 虎狼吃人,但人类却要保护它们。我们不吃人,人类却要消灭我们,现在是法制社会,我们要上诉。 奶牛: 我吃的是草,挤出的是牛奶,人类喝牛奶,为什么就不能直接去吃草?真是多此一举。 羊: 搞什么克隆羊,那我们还要不要祖宗了? 公鸡: 埋怨我们不会下蛋,没有我们别说没有母鸡下蛋,什么鸡都没有。 鸭子: 还说我们走路的样子不好看,大街上那么多“将军”肚子走路还不如我们。 狗: 我承认我嘴里吐不出象牙,但人嘴里吐出的金牙,那是人嘴里长的吗? 螃蟹: 世上没有横行的道儿,我们能横行吗? &emsp**;老虎:** 现在大不如从前,被关在公园的铁笼里,屁股任他们
豪爽道州人(第14-15页)
豪爽道州人曾 锐 湖南省的道县地处潇水腹地,四面环山,自古为官员贬谪的“南芜”之地。有一种人文地理学说认为,地势封闭,出入不便,相对单纯的生存环境造就了山民热情好客、淳朴率直的性格特点。一 永州区域的方言大多口音浑浊,音调平和,惟有道县话十分独特。道县话发音特别重,速度特别快,声调也特别高,仿佛所有的读音都只有去声,说起来像炒豆子一样“嘣嘣”作响,听起来如黄杨木雕的树根——硬扎,充满了粗犷的豪气。外地人初来乍到,听两个道县人谈话,常以为他们在争吵,可是又见他们神情自若,面带笑容,不禁大发感慨:“啧啧,道县人闹架都这般文明··· ···” 一方水土养一方人,一个地方长期形成的方言口语,也许
常打电话骗老妈(第13页)
常打电话骗老妈马廷刚 朋友因为稿子的事,托我去打个下手。正干得不亦乐乎之时,习惯性地一瞅腕上的手表,正是11点20分,急忙拿起电话,给家里打:“妈··· ···是我··· ···今天中午我回家吃饭!” 朋友一听,急了:“你这家伙真不够意思,说好了中午一块聚聚,怎么又要开溜?再说这活还没完工呢?” 我嘻嘻一笑:“骗我老妈呢!” “骗你老妈?”朋友目瞪口呆,那神情分明在说:这么老实的孩子也骗人,居然还专骗普天下最亲爱的老妈!看来此友不可交也。 我赔着笑脸解释:“自从我老爸老妈3年前从农村老家搬来和我们一起住后,我就常打电话骗骗他们,可以说时间不短了。我老婆因为单位远,所以中午从不回家吃饭
联合国表决程序与投票机制(第12-13页)
联合国表决程序与投票机制(佚名) 联合国大会每年涉及到的议题多达近200个,每年通过的决议也有几百个。从确定议题到最后达成决议,都须经过一个复杂的程序。 一般性辩论 当一个议题确定下来后,会员国在大会上陈述自己的观点,各抒己见。有的是一国自己讲,有的是国家集团代表讲。联合国现有191个会员国。191个会员国也许就是191条心,也许就是191个主意,众口难调。所以在辩论会场,外交官们往往唇枪舌剑,吵得面红耳赤,即使是集团内部也会吵得不可开交,有时也会撕破脸皮。 非正式磋商 一般性辩论结束后,外交官们就开始非正式磋商了。按规定,非正式磋商没有逐字记录,各国代表没有固定座位,于是说话就放开得多
蛋黄科技造就的富翁(第10-11页)
蛋黄科技造就的富翁阿 保倾5万元赢得10万元回报 1963年2月,龙金平出生在湖南省衡东县霞流镇李花村的一个农民家庭。霞流镇山清水秀,地势平坦,江河塘坝水面较多,这里家家户户都养殖蛋鸭。1984年夏天,龙金平在衡阳市打工,无意间听说邻村一个妇女挑鸭蛋去广州贩卖,一次就能赚30多元。龙金平心动了:“家里有的是鸭蛋,我何不试试?”于是,龙金平和妻子每人挑一担鸭蛋,偷偷摸摸地爬上了南下的货车··· ··· 他们每次去广州需要一个星期,除去开支,可以净赚四五十元。捏着那一沓零碎钱,夫妻俩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龙金平发现公路上来往广州的货车经常是空载,于是,他找到一位专门跑衡阳到广州的货车司机,双方谈
乡村二题(第9页)
乡村二题傅 礌玉米将要成熟 玉米将要成熟,我不知道,那些迎风飘动的彩色缨子是谁悠远的情丝,那么耀眼? 亭亭玉立,绰约于七月的风中。玉米,在父亲渴望的目光中长大,在我的童年里长大。后来,玉米就是美丽的女子,窈窕在我的情歌里,它那一束束苞上的缨子像一缕缕温柔的火焰,灼伤我的诗句。 玉米将要成熟,这是一条规律。美丽的缨子就要褪色。她的情感,珍藏在我的痴迷中。 我坐在远处欣赏玉米成熟的过程,无法无动于衷。“玉米将要成熟啦!”父亲站在比我更远的地方说。 我再也不能见到玉米上的红缨,玉米正在成熟,它们丰满的身体被夕阳轻轻抚摸。以后或者被当做粮食,或者酿成父亲的酒。 玉米将要成熟,我掩藏着一段痴
母亲的棉花(第8-9页)
母亲的棉花胥加山 今年冬天第一场寒流侵袭我们这座城市时,母亲请邻居为我摘来了一床新棉被,看着洁白蓬松的棉花胎上红绿毛线拼成的“米”字,一股暖流涌及我的全身。 送邻居去车站的路上,邻居不经意间说母亲生病近一个月死活不肯去医院,一听,我莫名地自责起来,随即请假和邻居一同回去,准备带母亲进城看病。 赶到家母亲不在,邻居曹婶说,母亲一早就去三里外的邻村棉田里摘棉花了。我好生奇怪,母亲为何跑那么远去摘棉花?曹婶说:“这几年我们村里不长棉花了,你家里又没有多余的棉花,而且你还没结婚,你母亲得为你准备四床结婚用的‘喜被’··· ···”我未听完曹婶的话,就朝母亲摘棉花的田地里赶去了。 当我赶到那块一
深深的伤害(第7页)
深深的伤害莫小米 两个家庭,本来是毫不相干的。 相干的是,10年前两个家庭的女人恰好在同一家医院分娩,两位母亲于同一日各生下一个女婴。这也不过是一次平淡的相遇,母子平安,各自出院,也就又不相干了。 两家的夫妇都爱孩子,两家的小孩都长得喜人,一样的健康,一样的活泼,一样的品学兼优。可是事情突生变故。 让我们简化中间繁复的过程—— 其中一个家庭发现孩子与自己没有血缘关系,追根究底,四处寻访,终于找到另一个家庭。原来10年前,医院将他们双方的孩子给错了。 天哪,10年来屎一把尿一把,付出心血付出疼爱的,竟然不是自己的亲骨肉!自己的亲骨肉,却在叫毫不相干的人爸爸妈妈!这让他们怎么受得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