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的眼泪刘福民 我生下来不久母亲就去世了,在我7岁那年,爹为我找了一个后娘。对于后娘,我幼小的心灵一开始便生出强烈的反感,当爹让我喊她“妈妈”时,倔强的我一声不吭,气得爹抡起巴掌要打我,后娘说道:“算了,小孩子不懂事。”我才躲过了皮肉之痛。 一开始我总是用冷漠的表情回敬后娘,后娘却从不计较我的敌意,一如既往地帮我洗头洗澡,照样将好吃的饭菜往我碗里夹。她言语不多,总是默默无语地干着家务事,把家里的一切都料理得井井有条。 我家的经济条件一直不太好,我几次向爹提出休学的要求,想干活挣钱。有一次爹终于答应了我的请求,可后娘却坚决不答应,坚持把我送回学校。记得我考上高中那年,恰巧爹住了几个月的医
芬兰人咋就那么“傻”(第42-43页)
芬兰人咋就那么“傻”王金龙税官从来不蹭饭 先去看望一位朋友,朋友移居芬兰已近10年,在一个小城市里开了家餐馆。我们正在楼上喝茶叙旧,一位服务生上来,说下面来了个税务官员。我看墙上的挂钟已11时15分,心想,哪儿都有这样收税的,这时来餐馆,抽根烟喝口茶也就该蹭饭了。 朋友却是转眼便回来了,聊到近12时下楼。果然不出我的所料,一个穿制服的男人正在吃饭,后来我看见服务生站在那个税务官员的桌前,将写好的就餐发票撕下,那个税务官员在付钱买单。我便问朋友:“你咋敢收这帮税务老爷的饭钱?”朋友笑了,说:“他刚才例行公务时是税务官员,这会儿他就餐,便是我餐馆的顾客,一码是一码。” 朋友说:“在这儿你按老
山村女人(第40-41页)
山村女人李学乾 盛爱玲明白,自从鞭炮一响,带着嫁妆到了婆家的门,自已便不再是山村姑娘,一夜之间,便成了山村女人了。 女人就女人吧!山村女人想,任何一个姑娘,无论俊俏丑陋,也无论城市乡村,姑娘终究会成为女人的。只是,山村女人太留恋生她养她的龙脖村了。那里山高水长,房前屋后长满翠竹,夏末秋初,山坡上栎树林里的蘑菇似小巧的伞带了篮子,不大一会儿便捡得满满的。回家的路上,哼着《采蘑菇》的曲调,轻盈得如蝴蝶一般。 山村女人一家大都斗大的字不识一升,没有出过文人画家,不知道什么叫做“诗情画意”。可她知道嫁到了山下,尽管村子依旧被大山围着,可树木没有她们那里的多,鸟儿没有她们那里的叫得甜,井水没有她们
人生如卖菜(第39页)
人生如卖菜华 凯 我曾在一家公司工作,后来那家公司倒闭了,我就失了业我。只好重新去找工作,可是找了半年依然在家里待业,苦闷极了。父亲问我:“这半年里,难道就没有一家公司愿意录用你?”我说:“有,可是工资太低了,月薪大多只有七八百元。”父亲说:“七八百就七八百吧,先干起来再说。”我说:“那怎么行?我在原来的那家公司月薪是两千元,我一定要找一份月薪两千元的工作。”父亲笑一笑说:“跟我去卖一天菜吧。”我想反正没事干,就答应了。 我和父亲卖的是菜花,在市场上一摆开,就有一个中年妇女来问:“这菜花怎么卖?”父亲说:“一块钱一斤。”中年妇女说:“人家的菜花最多九角钱一斤,你怎么要一块钱一斤?”父亲说:
城镇风情(第38-39页)
城镇风情龚 静 “城镇”与“城市”一字之差,虽不至天壤之别,但到底两番风貌。城镇有的就在城市旁边,原本就隶属城市,往往是城市郊区的中心。有的远离城市,是田野和山林间突然而现的繁闹地方,承担着行政、交流、集市、娱乐等多种功能。城镇多半是有些历史的,在城市形成之前,城镇就有了。那时也许“城”字该拿掉,叫小镇、古镇或乡镇比较合适。城市的前面不外乎加定语“现代化”,而城镇要复杂些,建于唐宋,或发展于明清,有的甚至还要早。 可是,城镇到底不是城市,它没有城市繁华气派,也没有城市丰富多样。城市有很多街很多店很多机会,各色人等都在城市谋生,总有暗不下来的霓虹灯、停不下来的脚步和遮掩不掉的风华。城镇要封闭
邻居(第37页)
邻居李先秋 楼下刚刚搬来一对年轻人,搬进来的第三天他们举行了婚礼。 他们结婚的第二天早上,我去买菜,一下楼就看见他们家门口放着一袋垃圾。我想,这对年轻人昨晚被亲朋好友“整”惨了,今天肯定起得很晚我就顺手把垃圾带下楼,反正自己也是空手。没想到,第二天我下楼时,见那门口又是一袋垃圾,说实话,放在那儿挺刺眼。我本想敲门对他们说一声,我们这幢楼都养成了好习惯,有垃圾直接送到楼下去,楼层又不高,才七层,我还住在顶楼哩。但一想,算了,说了也许还伤和气,不就是弯弯腰嘛,只当是锻炼身体。于是,我又把垃圾拎起来,带到了楼下的垃圾箱。 这样一搞,我竟养成了习惯,从此,只要下楼看见他们家门口有垃圾,我就顺手拎
老磨坊(第36-37页)
老磨坊靳万龙 每当我感到饥饿的时候,就看见那座老磨坊。 一条河不知从何时开始流淌,孕育了一条沟里的人,也孕育了这座磨坊。 这座磨坊和我九十多岁的奶奶一样,身子骨看上去还很硬朗。只不过我奶奶的头发白了,而磨坊的全身都白了,那种白是从骨子里渗出来的,只有这种白滋养着,磨坊才很硬朗地站立在村头。河水昼夜不停地喧哗着,争先恐后地进入水槽,惟恐稍有懈息就会迟到。 一个人能活九十多岁就是高寿,一座磨坊呢? 奶奶九十六岁的时候,一口的牙早已荡然无存,而磨坊的牙齿却常凿常新,哪怕是一座老磨坊。磨坊也有饥饿的时候,吃不到东西的时候它看上去很寂寞,老麦子已经被它嚼完了,新麦子还没上场。一村的人望着它饥肠
一粒种子的信念(第35页)
一粒种子的信念马 德 有一个女孩,高中毕业后没考上大学,被安排在本村的小学教书。 结果,上课还不到一周,由于讲不清数学题,被学生轰下台,灰头土脑地回了家。母亲为她擦了擦眼泪,安慰说:“满肚子的东西,有的人倒得出来,有的人倒不出来,没必要为这个伤心,找找别的事,也许有更合适的事情等着你去做。” 后来,她又随本村的伙伴一起出外打工。不幸的是她又被老板轰了回来,原因是裁剪衣服的时候,手脚太慢,别人一天可以裁制出六七件,她仅能做出两件,而且质量也不过关。母亲对女儿说:“手脚总是有快有慢的,别人已经干了好多年了,而你一直在念书,怎么快得了。”说完,便为女儿打点行装,准备让她到另一个地方去试试。
那是爱的记录(第34-35页)
那是爱的记录安 宁 第一次见到他的那个午后,我刚把写有“初一年级第一名’的奖状贴到墙上,母亲便急三火四地跑了进来,说:“小安,宽爷来了。过一会儿,别哑巴似的一声不吭,嘴巴甜点,开学后你就不用愁学费了!” 正迷惑着,就见一个穿中山装的五十来岁的男人,谈笑风生地大步走进院子。刚到门口,便眯着眼停下——我知道他是被那鲜艳夺目的奖状给迷住了。母亲在一旁沏茶倒水,还补充说明:“宽爷,俺家小安聪明得很,从小就没断过奖状。”说完又不断冲我使眼色,我极不情愿的低声叫了声“宽爷”。他听见了,亲切地拍拍我的肩,说:“小安加油,考上大学给村里争口气!”那个下午母亲说了一大堆好话,最后宽爷和蔼可亲地走到我跟前,变
失地农民无根的漂泊(第32-33页)
失地农民无根的漂泊胡文改失地之忧 随着工业化和城市化的推进,越来越多的农业用地被占用,祖祖辈辈在土地上生息的农民,不少人因此陷入失地、失业、失保的境地。 土地是农民的立足之本,失去土地,农民就失去了赖以谋生的基本手段。据了解,到2001年底,我国耕地实际保有量下降到19.14亿亩,已经低于国家“十五”计划确定的到2005年耕地保有量为19.2亿亩的目标。十分有限的土地资源,使得城市开发建设和保护农民土地之间的矛盾日益突出。可以说,耕地大量流失的过程,就是失地农民大量增加的过程。 目前全国失地农民的数量可能超过2000万人,按照目前城市化和基础设施建设的速度,我国今后每年的建设用地需要25
孝亲敬老的故事(第31页)
孝亲敬老的故事王顺才韩伯俞泣杖 我国汉代有个大孝子叫韩伯俞,少年时期很淘气,为此母亲常常责打他。有一次举杖打他时,他突然大哭起来,母亲问道:“往目打你,一声不吭;今天打你,为什么哭呢?难道你觉得受了委屈?” 韩伯俞立即跪到母亲面前哭并说:“往日母亲打儿,杖落在身上,都感到疼痛,知道母亲力足体健;今天母亲打儿,杖落在儿身上,却感不到疼痛,知道母亲力弱身衰,为此儿心里难过啊!“陆陇其教孝 清朝康熙年间的进士陆陇其,当过上海嘉定知县。一天有位母亲告其子不孝,其子被传到县衙,陆陇其见是个少年,便对其母说:“让他留在我身边当小僮,再慢慢开导他。” 陆陇其是个孝子,每日晨起恭立于母亲房门外,待母亲
蹬三轮车的女人(第30-31页)
蹬三轮车的女人刘凤敏 入夜,我出差回到小城,拖着沉重的行李包和疲惫的双腿走出车站。 外面的风很大,此时正刮着沙尘暴,天地之间一片混沌,什么也看不清。路上的行人很少,只有几辆人力三轮车还在大风中像瓢虫似的来回移动着··· ··· 一辆围着大红布棚的三轮车慢慢地停在我的面前,蹬车的是个女人,大约有四十多岁,她满脸笑容地问:“兄弟,用车吗?” “到西路口多少钱?”我问。 “四块钱” “四块?咋这么贵?” “兄弟,这种鬼天气别人都要五块钱,我是想便宜点多拉几个人。”那女人不紧不慢地说。 “三块吧?”我讨还着车价。 “你再添一块吧。” “就三块钱,你不拉就算了。”说着,我故意拎起行李
乳名(第29页)
乳名张旺辉 在我们农村,几乎人人都有一个乳名,据老人讲,起乳名好成人。或许是一生下来便胖墩墩的缘故吧,娘便随口给我起名“墩儿”。七岁那年到了要上小学的年龄,父亲觉得必须有个体面的大名才行,便找村里的教书先生给我取了现在这个通俗好记的名字。可家里人仍旧是“墩儿”、“墩儿”地叫着,尤其是娘叫着尤为顺口,好像这个名字是她的“专利”似的。 不知为什么,随着年龄的增长,再听到家里人叫我的乳名时竞浑身不自在,有时竞十分反感,仿佛有种被人瞧不起的感觉。一天,我一本正经地对母亲说:“娘,我都这么大了,难道您就不知道我的大名吗?以后别管我叫’墩儿’了,真腻烦人。“娘一脸的惊愕,呆呆地半响没有言语,我暗自高兴
阅读农民(第28-29页)
阅读农民车丕志 农民大多是老实巴交、诚信善良的人,他们耿直、热情、好客、朴实。和农民交往就像饮一杯陈年老酒,芳香醇厚,沁人心脾,令人回味无穷。 农民心实,他们是最不善于使用诡计和心机的。十个农民大约有七八个是直来直去之人,余下的那两三个看上去有些转弯抹角的样子,其实骨子里还是实在人。对于心实,在城里人看来与傻、笨、愚差不多,别人说什么就信什么,心里一点也不设防,真是土老帽。我总觉得,农民办事总是实心实意,从不藏奸耍滑,这大概是农民的职业特点。 我的二姑是地地道道的农民,一次春节我和妻回老家,遇到了二姑,二姑诚心诚意地邀请我和妻去她家。当时,我和妻不假思索地说:“行啊。到‘五一’放假了,我
小区里的农民(第27页)
小区里的农民卢达甫 家里人口多,又在一个小区买了套新房。这是一个新开发的住宅小区,位于老城区与新城区的接合地带。小区里的楼房间距很开阔,屋前屋后一大片绿地,不远处还可以看见待开发的田野与山林。我家春秋两季住在市里的老房子,夏冬两季住在小区的新房子,日子过得优哉游哉。 在小区里住久了,发现一个怪现象:每天我下班回家,总会看见十几个皮肤黝黑、穿着土气的男女蹲在墙根发闷,或一溜排开坐在树阴下发呆。男人目光呆滞地东张西望,女人敞开胸怀旁若无人地奶孩子。每看见一个人从他们面前走过,他们都会齐刷刷地把目光集中在那人身上,从头望到脚,直到那人走远消失。他们往往一蹲就是几个小时,却几乎都不说话,年长日久,
哥哥(第26-27页)
哥哥刘汉良 30年前,我出生在冀东的一个小山村。由于家境贫穷,童年的我生活一直很灰暗,疾病与饥饿始终伴随着我的成长。我的哥哥仅比我大一岁,长得和我一样瘦小枯干,穿的和我一样破衣烂衫。可正因为是哥哥,所以他处处疼爱我、照顾我,有好吃的都主动让着我。 1977年夏天,我们哥俩一块儿到村里的小学读书。在学校我们学习都很努力,成绩也很好,一直是班里数一数二的尖子生。初中毕业后,我和哥哥一同考上了县一中,但哥哥却自愿放弃了到县城读高中的机会,迈进了与初中只有一墙之隔的镇办高中,以便能够腾出时间来帮父母干农活、料理家务。 每当周末回家,我们兄弟俩相聚,我都会兴高采烈地向哥哥炫耀自己那并不很优异的学习
难忘故乡的老水井(第25页)
难忘故乡的老水井王二路 我家门前的那口老水井是我人生旅途中诸多难以磨灭的景物之一。在紧傍水井的北侧,有一棵粗壮且枝叶繁茂的槐树。井身用青砖自下而上砌成,井口用青石板盖着,井口直径不足一米,井上支撑着一架我祖父和父亲亲手做的典型的平原农村的木制辘轳。这口水井究竟是何年何月挖掘成的,我未详尽考证过。据祖父生前讲:是他父辈挖成的。靠这口水井养育了曾祖父、祖父、父亲和我们弟兄姐妹四代人。 自打我坠地来到人世间,一直长到20岁离开家乡为止,在这7000多个日子里,一直吃这口井里的水,它陪伴我度过了幼年、童年和青少年。离开家乡将近30年了,在这期间,每当忆起那口水井,我便重温到了母爱,唤起了童心的回味
人性的灯盏(第24页)
人性的灯盏张小放 那年冬天,一场“阶级斗争”正搞得轰轰烈烈,身为“地主婆”的姥姥,每天吃过晚饭都要独自穿过生产队牲口棚旁边那条长长的胡同,到大队部去接受贫下中农的批斗。那时,作为“地主狗崽子”的舅舅,正在海河工地挖河,吃住在工地,一个冬天也没回家。姥姥天生胆小,更怕走夜路、特别是每当路过牲口棚旁边的那条坑坑洼洼、又黑又长的胡同时,姥姥浑身都起鸡皮疙瘩。但为了节省煤油,姥姥从不打灯笼,就硬着头皮迈着那双“三寸金莲”,深一脚浅一脚地走过胡同,常常被胡同里的砖头瓦块绊倒,摔得鼻青脸肿。尽管这样,姥姥还是舍不得打灯笼,姥姥说:“打一回灯笼,半个鸡蛋就没了,心疼哩。省下几个鸡蛋等大壮(舅舅的乳名)挖河
用快乐打造生活(第23页)
用快乐打造生活马 德 一个年轻人坐着一辆三轮车到北站去赶车。 一路上,车夫一边蹬着车一边唱着歌,手舞足蹈,虽然气喘吁吁的,但丝毫没有显出劳累的情形。年轻人看了一眼这位约摸30多岁的车夫,不禁问了一句:“今天,你家里一定有什么喜事吧?”车夫回过头说:“没有。”“那你今天一定拉了不少客人、挣了不少钱吧?”“没有,你是我拉到的第二位客人,在这之前,我只挣到了两元钱。车夫跟着答了一句。 车继续往前走着,车夫依然一路欢歌笑语。 年轻人纳闷,不禁又问了一句:“那你一定有一个幸福的家庭?”车夫微微一笑说:“怎么说呢,有一个老母亲卧病在床。有两个儿子,一个读初中,一个上高中。我原来在西宁的一家机床厂上
六月割(第22-23页)
六月割浇 洁 再怎么着,人赖不过一张嘴。天变得一片瓦蓝,地变得一片金黄,日头变得一片火红,三伏天到了!一年中最大的事——“双抢”正天天逼近。 谷箩、谷筛、拖斗、镰刀、篾篷、竹耙、打谷机、耕牛等等,要修的修好,要备的备齐,要借的问妥,最主要的工具一自己的身体也养精蓄锐。农人开始一天三趟往田里赶,看水、看秧,折了一枝稻穗拿回家来细数,大熟的有几粒,当熟的有几粒,等不得熟的有几粒。不出意外,天大晴要几日开镰,天阴要几日动手,心里先有个谱。家里备好了当肥的鸭子、熏好的泥稣干、腌好的咸鸭蛋,计划好了买肉、买瓜、买菜的钱··· ···万事俱备,只待做家长的一声令下,像学生面对高考,战士挥刀上阵,赴汤蹈
城里姑娘与乡下姑娘(第21页)
城里姑娘与乡下姑娘姚国军 城里姑娘是凤凰的种,天生丽质,在无风无雨的温床中长大。她们见多识广,罗曼蒂克是她们梦幻的翅膀,知识是她们敢于同男士抗衡和斗争的锐利武器。城里姑娘高雅、高傲,她们的包里有着与男人一样多的钱,大都有一份舒心的工作,有一个可以依傍的家庭大树。赶时髦是她们的天性,最流行的服装也是她们先享受。电视和文艺的熏陶,使她们风情万种。 乡下姑娘是山雀的种,饱经沧桑,在风风雨雨中长大。她们朴素而整洁,对那种荣华富贵是可望而不可即,也不敢奢想。在田野里,在青翠的山上,在泥泞的小路上,她们拥有阳光,也拥有冷风和雨雪,那阳光穿透了她们的脸颊,那风雨直接进入了她们的肌肤。她们在不知不觉中,拥
窗前那盏红灯笼(第20-21页)
窗前那盏红灯笼余树财 窗前挂着一盏红灯笼。这是一盏制作粗糙、已经褪色且极不起眼的灯笼。但多年来我一直把它珍藏着。每当看到这盏灯笼,便想起那段苦涩的往事—— 5年前,我从一所高等师范专科学校毕业。那年9月,正是人们收获的季节,我满怀激情地准备去实现自己的梦想时,却因“户口问题”,分配迟迟未得到落实,尽管多次找主管部门和乡政府评理,但问题始终没有得到解决。几经周折,直到第二年的9月,才得以上班。 一年的等待,一年的失落,已冰冷了我心中的热血与激情。更令人伤心的是,我被安排到一所偏僻的乡村小学教书。 在村小的日子里,我昏昏沉沉地过着,白天无精打采地上课,晚上枕着寂寞入睡。我的心犹如一片黑暗的
乡村情感(第19页)
乡村情感傅 礌 太阳热不透凝在我心底里水晶似的乡村情感,月亮凉不了淌在我血液里渐浓渐醒的乡村情感。是故乡的沃土使我的目光终年绚丽,是故乡的丰实肥沃了我沸腾着的青春年华。啊,古朴的乡村,清贫的乡村,恋在我诗意灵感里不言不语的永远的乡村!现在我却要离开你,到远方的城市去,叫我怎能解得开我对你年深月久的情结! 我的脸上又一次拂过古老而年轻的山风,它仿佛要掀动我所有记忆的彩笺。那个曾经在田畴(chóu)边和弯曲的山路上采过野花唱过歌谣的孩子,如今已坐在斜阳的山坡上朗诵着深沉的唐诗,金灿灿的阳光温柔而无私地洒满他的全身。 僻静的乡村,有老牛朦胧着的眼泪,有稻草酝酿出的芳香。父亲肩担玉米,母亲手推石
金圣叹轶闻(第18-19页)
金圣叹轶闻程俊松 明末清初,有位“狂傲有奇气”的文学评论家叫金圣叹(1608-1661),江苏苏州人。他少有才名,喜欢批书,曾批注《水浒传》、《西厢记》、《三国演义》等书,颇有独到之见。他的一生虽然短暂,却留下了许多轶闻趣话。改姓换名 金圣叹本姓张,名若采。说起他的改姓换名,还有一段趣事。 有一次,他和一群秀才、监生到文庙去祭孔夫子。大典方毕,那些平日温文尔雅的学子突然一拥而上,去抢供桌上的猪头和馒头,丑态百出。文质彬彬的儒生何以如此粗鲁?原来,当时的读书人认为:谁先抢到祭孔的猪头与馒头,谁就会科场中,举独占鳌头,继之官运亨通,享不尽荣华富贵。张若采见状,哂(shěn)笑不止,口占打油诗
掀起“食用菌革命”的农民企业家(第16-17页)
掀起“食用菌革命”的农民企业家王剑华奋斗十年磨一剑 茶树菇是一种高蛋白、低脂肪、无污染、无药害、集营养保健和辅助医疗于一体的纯天然食物。然而千百年来,茶树菇“长在深山人未知”。它一般生长在树龄约百年以上的油茶树下,一年仅生长两次,再生长就要等10年以后,很难寻觅到,极为珍贵。 为了实现野生茶树菇的人工培育和规模化生产,早在20世纪30年代,日本科学家便开始了研究。20世纪50年代起,我国食用菌专家也进行了长期试验,一直未能成功。实现野生茶树菇的人工培育和规模化生产这一课题成为食用菌王国的“歌德巴赫猜想”。然而,只有高中文化的农民谢远泰花费10多年的心血,终于破解了这一难题。 1959年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