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的炒田螺杨小海 我被判刑入狱,至今已经六年了。 在这六年里,每到月底那两天我就格外兴奋,因为那是母亲探监的日子。六年来,雷打不变,风雨无阻。 以往,母亲每次来,除了带些日用品和钱以外,绝对不会忘记另外一样东西,那就是——炒田螺。 因为母亲知道我在家时,最爱吃的就是炒田螺,所以每次必带。每次来的时候,她都会坐在桌子的对面,安详地注视着我,看我娴熟地吃着炒田螺。每到这个时候,我没有多余的动作,总是一把抢过食品袋,将它打开后,双指捏起一枚,放在口中用力一吸,同时拇指一卡,热练地将螺肉吸进了嘴里,而将下半部分不能食用的污秽留在螺壳内。就这样,当着母亲的面将田螺一个个全部吃光。 母亲看见我
抚摸乡村(第26-27页)
抚摸乡村韩卫贤 沿着一片南瓜或牵牛花的走向,很容易触痛乡村浅显的心事。一扇柴扉,一缕炊烟,一声清脆的鸟鸣,一股爽人的凉意,抚摸乡村我时常滑落于时光的臂膀,被童谣的唢呐和游戏簇拥着、缠绵着。记忆是一个繁体的汉字,抹掉一层沉积的灰尘,闪现的是原汁原味的光芒,盘根错节,却也淋漓尽致。童年的乡村是抒情的,大段大段的情节如同山间的涓涓小溪,一阵一阵地流淌在我们奔忙的思绪里。古远的乡村更接近于本村的本意,让人觉得自然而淳朴。她是那样的透明,像一支夏天的冰棒,一点点热情就能将她融化;她又是那样的清纯,像姑娘柔嫩的肌肤,哪怕是用记忆轻巧地触碰,都会叫人不能自已。 抚摸乡村,就是抚摸一段迷人的童话。纷飞的蜻
乡里人·城里人(第25页)
乡里人·城里人潘国本 乡里人看大城市,满目新奇。楼有山高,街有江宽,衣饰像魔方一样变幻,街边的树像士兵一样整齐,连路边的草也能长出规矩来。招牌是一个比一个吓人,动不动就是中国的、远东的。村子里连个会计都不好找,能碰上个乡长就算是遇上首长了。可在城里,一根扁担甩过去能碰上三个大学生,楼上一根竹竿掉下来能打着三个经理的头。住这里的人,哪个挑肥啦,哪个犁地啦?每天拎个提包挤挤公共汽车,就有饭吃就有钱花了。换上个恋爱男女,更奇,他们一上弦就紧上了,无论是车上街上都在进行,挽了臂靠了肩挤了眉弄了眼还不算数,还要一头倾到对方怀里,放炮似的说:“你坏!你坏!”全忘了边上还有尴尬的眼睛和惹烦了的心。 真新
白族农家节日多(第24页)
白族农家节日多刘扬武 云南省大理白族自治州的白族种植水稻历史悠久,据史书记载,远在唐代,白族地区就种水稻,农耕先进,“土脉肥饶,稻穗长至二百八十粒,此江浙所罕见也”。这跟该族的农事节日很有关系。这些节日自始至终贯穿在整个农事活动中,表现了白族人民会生产、会在苦中逗趣玩乐的性格。田 祭 在撒稻种育秧时,人们举着稻草搓成的火把,围着田梗跑一圈,然后边撒种边唱祝祈歌,祈求秧苗出得齐、长得壮。接 水 春分时节,老年妇女成群结队,从洱源县下山口的一个被叫做“大黑龙王”的地方开始接水,一直接到大理市下关的将军洞。每遇一处水,就把采来的野花撒在水里,让水流将花儿带走,祈求风调雨顺。同时,各村寨忙着清理
快乐的根源(第23页)
快乐的根源叶 梓 在我居室的对面,有一家建筑公司正盖一栋家属楼,干活的那些人都是从很偏僻的一个山村里招来的农民。由于特殊的地理位置,他们每天都逃不过我的目光,因为当我在自己的房子里读乏了书站在阳台上时,就能一清二楚地看到他们。 他们一天从早到晚,除了吃一顿早餐、中午稍稍休息一下之外,大都是从早晨干到晚上才收工的。这样说来,他们的工作时间就不是八小时,而是十小时。 应该说,超强度的工作量,会让他们比一般的人在晚上更加需要早早地休息,以此来养精蓄锐,也以此来更好地完成第二天的活。可是事实并不是这样。每天晚上,我看见他们蹲在工棚边每人吃几碗面条后,就拿出早已准备好的二胡,开始了他们的“晚间秦腔
农村家庭负担透视(第22-23页)
农村家庭负担透视邓瑞强 在国家、集体正给农村减轻负担的同时,农民并没有感到身上的负担轻了多少,而且还有越来越重的感觉。究其原因,除了收入增长不快、物价上涨过高等外界因素的影响之外,还有一个不容忽视的方面,就是农民背上那五花八门的人情“负担”。无情的“人情” 中国,世界著名的“礼仪之邦”,说什么话、做什么事,说的就是那个“礼”,讲的就是那个“情”,尤其在农村,对“礼”和“情”看得极重,几乎到了“饭可不吃,衣可不穿,房可不住,而礼不可不守,情不可不还”的地步,结果导致“情礼风”狂刮不已。 农村的“人情债”可谓多如牛毛,可以说是无处不有、无时不有。从婴儿出生到满月、百日、周岁,从参军、升学、招
“他跟县长是同学”(第21页)
“他跟县长是同学”老 纯 大学毕业的我,一脚飞到远离家乡的森县最基层的一个乡财政所工作,默默无闻地一干就是5年,这5年连一次先进也没轮到我这个外乡人。是同学的一次电话,改变了我的环境。 一天,我下村回来,所长对我说:“刘县长给你打了个电话,说他是你的同学,让你给他回个电话。”我很自然地说:“啊,知道了。”但心里有点纳闷,我从来不认识什么刘县长,哪来的县长同学呢?便没有把这事放在心里,没有回那个电话。 又过了几天,王会计喊我:“刘县长来电话找你。”我拿起话筒,那边传来话:“喂,我是刘宪章,毕业以后没见过面,是从别的同学那儿才知道你的电话,你工作还好吗?”“还可以。”“有机会看看你去。”“不
红鸡蛋(第20-21页)
红鸡蛋刘诚龙 屋外呼呼的北风裹着雪花漫天飞扬,屋内熊熊的灶火烘着棉被暖气洋洋,回到乡下老家,我重温拥被烤火的乡村生活,与父母拉着家常,拉着村子里的人事物事,沉浸在温暖如夏的气氛中。 突然,“笃笃笃”的敲门声响起,母亲起身开门,一个扎羊角辫的小女孩伸进头来,继而扬起红扑扑的苹果脸,甜甜地喊:“福奶奶,给你送红鸡蛋哩。”我一看,小姑娘的胳膊挎着一只竹篮子,满满地装着鲜红鲜红的鸡蛋,一脸温甜的笑容。母亲招呼着:“杉妹子,快进来烤烤火。”被称为杉妹子的小姑娘又是甜甜一笑:“不啦,我还要去送蛋哩。”说着,侧身带上门,迈着欢快的步子踏雪而去。母亲对我说:“杉妹子的嫂嫂生了个小宝宝,今天打三朝酒,送蛋哩
三送画像(第19页)
三送画像 相传,高家兄弟是双胞胎,长得一模一样。老大是有权有势的保长,老二则是平民百姓。隔壁住着一个势利眼的画师。一天,画师为巴结保长,给老大画了一张像,并在画旁题诗一首: 相貌堂堂,坐在新房。 有人问起,高家大郎。 老大把画像挂在屋里,很得意。可不久他被撒职,画师又和富起来的老二亲近上了,便把画要回来送给老二。画师只在每句诗后加了两个字,原诗就成为: 相貌堂堂无比, 坐在新房屋里。 有人问起是谁, 高家大郎胞弟。 不到两个月,高老大官复原职,善于见风使舵的画师一反常态,又和老大亲密起来。他立即把画要回来,再送给高老大,还点头哈腰地说了些恭维话。那首诗他只好再改,每句后面又加
以共和原则建立的国家(第18-19页)
建立的国家刘勇强 圣马力诺,耸立在亚得里亚海与亚平宁山支脉的锹塔诺峰峦上,是欧洲最古老的民主共和国,它比卢森堡更富有,比瑞士更安宁,比英国更绅士,比美国更自信,比世界上的任何国家都自由。开国之君是石匠 石路、石桥、石栏、石堰、石堤、石墙、石阶、石碑、石亭、石房,青一色石砌石垒的建筑一闪而过,把人们带入一个以石头为主宰的城市共和国。 城内石铺石筑的自由广场长20米,宽10多米,虽不大却遐迩闻名。每年9月3日,居民都汇集到这里,盛装起舞,欢度国庆。 开国之君——石匠马力诺的雕像引人注目,这个不知疲倦的“劳动国王”正手握铁锤凿石操作。当年,就是这个马力诺以基督的仁爱之心降伏妖魔,将野猪狼熊横
无品村官(第17页)
无品村官肖 颜 在我国的官员序列中,根本就没有“村官”的一席之地。所谓村官,大致包括了这几种人:村支部书记、副书记,村民委员会主任(亦称村长)、副主任,另外还有治保主任、民兵连长、妇女主任、会计、出纳等等。这些人维系着中国最基层的政权——乡镇与中国最大的弱势群体——9亿多农民的关系,他们应该是中国这个农业大国的神经末梢。 众所周知,农民很苦——土地面积越来越小,资源越来越少,环境越来越恶化··· ···生存也就越来越艰难。还有许多生活在贫困线以下的农民,他们脸朝黄土背朝天,汗珠子摔八瓣的所得还不足以维持生活。在这种情况下,他们格外需要好的村官,需要能带头致富、需要使村集体走向民主与法治的村
唐装并非唐朝服装(第16页)
唐装并非唐朝服装周过屏 丁 敏 在国外,一些热爱中国文化的外国人士都以拥有一套唐装为荣。媒体上都称这一中式对襟衫为“唐装”,不少人误以为是“唐朝服装”。其实它并非“唐朝服装”,它是由我国清代常服“马褂”演变而成的。因我国古代以唐朝为最强大兴旺,在世界上最有影响,故古今海外的中国人自称“唐人”,海内外华人把具有中国古代传统民族特色的服装称之为“唐装”。今人称“唐装”,是一个泛称,也是中国传统民族特色服装的统称。所以,不可将“唐装”误为“唐朝服装”。 清代康熙年间产生的对襟马褂,以其穿着简易快捷而备受官员与百姓的欢迎。尽管我国古代历朝为了便于管理,对各级官员与平民百姓的服
拾穗者(第16页)
拾穗者刘 伟 秋天的庄稼被收割了,田野一片空旷。 他站在田头,午后的阳光照在身上,暖暖的,让人生出无限依恋。可他无暇顾及这些,他正面对着一次抉择。 他是一位业余作家,而且是本地小有名气的,可他收获了什么呢?还是清贫。 他的一位在南方经商的朋友,邀请他加盟他的公司,正等待他的回音。他知道,到南方打工,对于他来说,意味着什么。 他踌躇。 身边站着一棵玉来杆,棒子已被农人掰走,叶子也被风吹落,只剩下一根光秃秃的秸杆在风中哀鸣。他想,这棵把果实献出去的老玉来,会是自己的明天吗? 他漫无目的地走着。忽然,他发现前方有一抹深蓝,在蠕动着,像一个人影。他想:谁会到这旷野里来呢? 当他走到跟前
“包产到户”首倡者的遭遇(第14-15页)
“包产到户”首倡者的遭遇卢蒙坚 王定,原名廖基豪,广西全州人,1923年生,肆业于桂林和江师范。1947年人我党领导的香港达德学院学习,1948年1月参加西江游击队,次年2月加入中国共产党,3月调回广西,先后担任过游击大队长、参谋主任兼联队长等职。 20世纪50年代前期,他担任过副师长、县长、县委副书记。1956年,农业合作化运动席卷全国农村,广西环江县一夜之间冒出109个高级社。县委书记王定却一头钻进山旮旯里,察民疾,摸民心。他察觉到,高级社和“大跃进”实际上并不符合农民的根本利益和心愿。于是,他破天荒地提出了“包产到户”的主张。为此,县委对宜山地委做了专题汇报。起初,地委批示:各县可参
故乡闲话(第13页)
故乡闲话陈永强 所谓故乡,不是一个停顿的概念,她是流动的“地块”,随着祖辈们的脚印和奔波的轨迹,从一个地方转向另外一个地方,做永恒不息的迁徙。今天的故乡,便是明天的异乡。 咀嚼故乡,仿佛一枚青青的橄榄。以往的东西,总有一点淡甘、一点微涩。对她的回忆,则恰似泡上一壶绿茶,叶儿在水底,而透出的清香却缭缭绕绕,掩饰那些无人知晓的苦味。诚然,还不止这些,有时还觉得故乡像一棵棵苍老的树,而繁衍不息的子孙便是枝上的叶,遗憾的是,所有的叶不一定全落在树根下,总有一些被风吹坠于异乡的角落··· ··· 故乡是简单的,也是平淡的,更是实在的。她可以是一座山峦、一幢老屋、一道河流、一汪湖泊、一片青翠的树林,
门外的尴尬(第12-13页)
门外的尴尬贾维秀 和所有土里刨食的乡亲一样,对城市,总有一种彻骨的膜拜,至于向往的是什么,至今也说不清楚。 我的村庄并不闭塞,野营拉练的军人来过,架线铺路的工人来过,改天换地的知青来过。进进出出的陌生人铺天盖地,仿佛为村庄洞开一处仙境,童心的翅膀由此便开始不安分地扇动。 城里好啊。我常常这样想。并且知道城里城外的人全跟着我随意地想。 村里有一女子,在京城的亲戚家住了几个月,也就几个月,回村把口音改了,变成了满口京腔,全村的人都在撇嘴,忍不住去看西洋景儿,竟被她大大方方的谈吐给迷住了,没有听说过,也没有注意过她的过去,反正她因此出名了。见她出门,我和一群伙伴就在背后突然喊她的名字,当她扭
只要有份情(第11页)
只要有份情林道辉 母亲的生日快到了,这回是六十大寿,我们做儿女的都说,一定要到县城的贵都酒店办几桌,热热闹闹地庆贺庆贺。 母亲说:“你们不要张扬了,也不要大操大办,免得麻烦人家,就在家里搞几个菜,叫亲戚们来聚一聚。” 我们只好按照母亲的意思办。生日这一天,就在家里准备了三桌酒菜。亲戚们也都来了,中午一点钟就准时开餐。 这时,一辆中巴车停在家门口,从车上下来十多位老人,劈里啪啦放鞭炮,放了好多挂。他们是专程来为母亲贺寿的。 透过烟雾,母亲看清了,来的这些人,都是老家月溪冲的父老乡亲。 母亲非常高兴非常激动,马上迎过去。母亲说:“实在想不到你们会来,你们都还记着我。” 母亲和他们有好
女人的见识(第10页)
女人的见识田 雨 男人总是爱讥笑女人“头发长见识短”,可女人总是又固执地守着这份见识不放。 其实正是女人的这种见识短,才给了女人魅力和地位,才让女人更具女人味,才使得自以为是的男人,走得再远飞得再高,也是女人手中的风筝。女人心里明白,这个世界需要男人的见识长,同样也需要女人的见识短。女人从自己的见识短出发,为孩子准备充足的尿布,为老人准备过冬的棉衣,为淡季腌泡大缸小缸的咸菜,为过年采购回大包小包的年货。清明到了,女人拿出了上坟的纸钱;中秋夜里,女人端出了款待亲朋的月饼。久雨初睛的早上,女人一趟又一趟地把发潮的被褥衣服抱出去晾晒。每年熬过苦夏,又是女人将单衣、电风扇洗好擦好收好··· ···
看相(第10页)
看相高 梁 等几个农村妇女一走,那人终于踱过来时,看相的老头早已注意他好一会了。 来人的穿戴、走相,明眼人一看就知是城里的干部,坐机关的。这样的人来这里看相,可并不多。老汉想。 那人踱到眼前,蹲下,扬起脸伸出左手,但眼角的光还不时四处逡(音:qūn)巡。 富态柔软的手,没经风吹日晒的脸。“你这人相上带着有才能有好工作,不下力还吃得好穿得好。”光拣好听的探路。 来人点点头。对上路了。“但这几年不走运,得不到重用。”脸上的气相带出的。是官也是个小官,因脸上无大官的傲气。 来人又点点头,眼里露出赞许。 “不过最近要有些变动。”终于壮起胆来到跟前,必定有事,啥事都是变动。 “能升吗?”
农村女人(第8-9页)
农村女人周莎莎爱与恨 农村女人作为山村中一道独特的风景,其爱其恨如月圆之夜的月华,细腻柔嫩;如春风拂柳在河中的倒影,绵绵无期。 她们口中骂着她们那挨千刀的男人,手中却纳着密密的千层底儿;她们一边气愤地嘀咕着丈夫回家太晚,却又按时做好几个可口的小菜,烫上一壶自酿的老酒,然后与孩子一起,在家门口守望着那个只属于自己的熟悉的身影和粗犷的吆喝声;她们一边埋怨丈夫穿衣服太费,几天不到就将新衣服撑开了线,磨破了洞。一边在男人的衣服上一针针缝着她们无尽的爱,将她们的深情缝进男人的衣领袖口,藏在每一个细小的针眼里;她们用手中的细竹条儿,在孩子的屁股上抽打着她们少女时代甜甜的梦,让她们的幺儿在自己的喝嘛声中
在乡下(第7页)
在乡下樊明涛 在陕南的乡下,老乡们把乡上来的人叫干部,叫公家人;不管你来的是一个人还是一群人,都叫工作组;把上边来的女干部叫妇联。这些称呼很朴实,和他们自已一样。乡下人从小就被生活的重担压着,腰直不起来,跟人说这些话时,弯着腰也不会让人感到很下贱的意思,乡下人不卑不亢地对待世上的人和事。 在乡下,要学会巴结,从每一只游走的狗开始。乡下的狗没见过多少生人,汪汪叫的和沉默不语的狗都不大咬人,和主人一样,性情温和或不卑不亢,没有势可仗,它们不轻易咬人,但也不会下贱得朝你摇尾巴,不要轻易地去惹它们。所以,你要讨它们的欢心,要巴结它们,用微笑去巴结它们。 在乡下七扭八歪的路上走,会不时地遇到农人,
“丈夫”的别称(第6页)
“丈夫”的别称葆 莎 丈夫是指女子的配偶。“丈夫”有许多别称,常见的有以下几种。 夫婿 例如:“坐中数千人,皆言夫婿殊。(汉乐府《陌上桑》) 夫子 尊称。例如:“夫子所学,当日知其所亡。”(范晔《乐羊子妻》) 夫君 例如:“夫君初破黑山归。”(高骈《闺怨》) 君子 敬称。例如:“未见君子,忧心忡忡。”(《诗经·召南·草虫》) 郎 昵称。例如:“出门愿不闻悲哀,郎在任郎回未回。”(王建《镜听词》) 郎伯 例如:“郎伯殊方镇,京华旧国移。”(杜甫《元日寄韦氏妹》) 郎君 用法同“郎”。例如:“郎君未可前,待我整容仪。”(古乐府《子夜四时歌·夏歌》) 官人 多见于古
躯壳(第4-6页)
躯壳吴 杨 人一出生,就要被套上个躯壳,这躯壳不是衣着,是户口。 户口具有神奇的魔力,它将人生下来就分成了两种,一种成了外壳斑斓的海螺,舒适地荡漾在博大的海洋中;一种则成了灰土土的蜗牛,只能驮着沉重难看的躯壳,在山坡上艰难地爬行。 农村人羡慕城镇户口,一生都在渴望得到它。我们家乡就有句俗话:“十年寒窗啃黑馍,为了不做庄稼活。”可我们这些背着灰色躯壳的农村娃们,即使寒窗十年,却仍得回到农村,像蜗牛一般面朝黄土背朝天。眼瞅着市民户口的同窗们在接受贫下中农一番再教育后,一个个进了工厂、站了柜台、坐了机关,那羡慕和酸溜溜的心渐渐变得灰暗、枯黄,只好对着脚下的黄土地无休止地发泄。 同样是农村户口
漫画与幽默(第2-3页,2003.09)
漫画与幽默你没有收到信 约翰对大卫说:“我给你讲一个故事吧。” 大卫说:“OK!” 于是,约翰讲道:“某日,大天使对小天使说:‘交给你一项任务,到人间走一遭。给我一个名册,要记录下所有玩阴谋诡计的人。’一个星期后,小天使从人间回来,疲惫不堪,瘫倒在大天使面前:‘不可能,这是不可能完成的使命。’大天使和蔼地说:‘我的孩子,好好想想,要动动脑子。’一天后,小天使又从人间回来,满面春风:‘给,这是一个名册,上面记录着人间所有不玩阴谋诡计的人。’大天使将这个名册交给上帝,上帝说:‘好,给这上面所有的人发一封信。’” 故事讲完了。大卫迷惑不解:“接着讲呀,信上说什么?” “看来你也没收到信。”
读者·作者·编者(2003.08 第48页)
读者·作者·编者父亲的“乡村版”情结 父亲退休多年了,爱读书看报,对《读者》(乡村版)更是情有独钟。创刊至今的几十期杂志,他视若珍宝地收藏着,不时拿出来翻阅翻阅。若有谁看过不归还原处,他会生气地说上一通。 以前,我对父亲的举动很不理解。记得一次他外出20余天,回来后,附近报刊摊已买不到当月的“乡村版"了,他让我骑上自行车大热天里满城去找,终于在一家偏僻的小邮局找到了。我没好气地嘟囔了一句:“进城都几十年了,还看什么‘乡村版’?”父亲的嘴嗫嚅着,想说点计么,也许是见我汗流浃背,忍住了,只简单说了一句话:“你不懂··· ···” 我不懂?不懂什么?闲时我经常咀嚼着父亲的那句话,疑惑